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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這小宮女,可不是一般的小宮女。”
許皇后一噎,沒有想到這皇帝竟是如此明目張膽的袒護這小宮女。
“皇上,這小宮女無名無分的,您可不要落人口舌呀。”頓了頓,許皇后輕輕擦拭了一下沾著西瓜水的唇角,繼續道:“而且小景侯爺乃先帝忠烈遺孤,和這般的人同搶一介宮女,臣妾怕朝中大臣頗有爭議哪。”
泓祿嘴角微勾,定定的看向身側的許皇后,“皇后怕是搞錯了,現今是這小景侯爺穢亂宮闈,樂成侯以下犯上,可不單單是這小宮女的事。”
泓祿的一番話,細綿柔長,卻是綿裡藏針,一下又一下的刺在許皇后的心尖上。
許皇后剛剛和緩的臉色再次難看起來,她咬著蔻色唇角,聲音軟澀,“穢亂宮闈,以下犯上?皇上,您就這般想置我們許氏於死地嗎?”
“皇后這話說的重了,明明是小景侯爺和樂成侯的事,怎的又扯上了許氏?”泓祿輕啜了一口手邊的清茶,眼角微微下垂。
許皇后也自知失了言,手裡攥著那褶皺的帕子,整個人僵冷的厲害,勉強扯起一抹笑道:“暑氣略重,確是臣妾失言了。那不知皇上,準備如何處置小景侯爺與那樂成侯?”
許皇后微側著頭,語氣之中浸透著一抹小心翼翼。
“當然是按律而來了,這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后,不會不知道吧?”
許皇后臉上的笑僵硬的愈發厲害,但還是努力平穩著自己,聲音沙啞道:“皇上,臣妾覺得,法不外乎人情,樂成侯與那小景侯爺也是無心之失,可從輕發落。”
“朕也是想著要從輕發落,只是這滿朝文武,怕是會不服呀。”泓祿微側過頭,視線之中許皇后那畫著精緻妝容的面孔上,是一片慘白之色。
“不過…”話鋒一轉,泓祿的手指輕叩桌面,看向許皇后眼中流露出的一絲期冀,嘴角露出諷刺的弧度,慢條斯理道:“先帝早前不是特赦平恩侯一道聖旨嘛,以下犯上,穢亂宮闈這般的大罪,也皆可消弭爾。”
泓祿的話音一落,許皇后微怔雙目,整個人如雷遭劈。
原來這一連串的事情出來,重點不是在這小宮女身上,也不是在樂成侯身上,更不是在那小景侯爺身上,而是在她許氏一族的特赦聖旨之上。
好一個皇帝啊,打的如意算盤,她這下是騎虎難下了,是保樂成侯與小景侯爺,還是留那保命的聖旨,都難免折損虧大。
泓祿輕悠悠撫了撫繡團錦龍蟠寬袖,看了一眼沉思的許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