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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元青艱難地挪動身體,昨晚不知道摔到了哪根神經,他只感覺腰都是僵直的。
剛又不得不坐著陪聊半個小時,現在積攢了滿腔鬱氣。
看到健康朝氣的林津渡後,這股無名火更是蹭蹭往上冒。
冉元青:“幫我接杯熱水,我現在喝不了太涼的。”
他看著一切正常,只在微笑地要接過林津渡遞來的水時,手指屈了一下。
“抱歉。”冉元青好似在為沒有拿穩道歉。
幸好林津渡躲得快,只被潑到鞋子。
典型的遷怒和毀滅性人格,林津渡知道這只是一個變態的釋放情緒的渠道,笑得很和善:“沒關係。”
為了不給護士增添麻煩,他開始收拾地面。
冉元青看青年半跪撿東西的畫面,心情稍微舒坦了些。
他喜歡看人伏低做小的姿態。
正如同剛剛的自己。
冉元青忽然開口,溫和的語調帶著一絲陰森:“我周圍對年輕男孩有興趣的不少,如果我把你送給別人,你會如何?”
林津渡:“我服從調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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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虞諱這邊。
離開醫院後,虞熠之回公司,虞諱另去了其他地方。
夏季的警局和醫院一樣,過度涼爽。
虞諱過來自然是詢問案情進展。
投毒案由一組的人負責,負責審訊的小組組長和虞諱握了下手。
虞諱開門見山:“不便洩露的您不說就是。但我想確定王嬸是否受人指使,或者說需要小心什麼人,畢竟我弟弟的生命安全目前還存在隱患。”
組長對他的到來早有準備。
昨夜他們已經突擊審訊,起初王嬸一口咬定是自己乾的,但說不出藥物來源,後來經過進一步問話,終於承認了是有人指使。藥物每個月會放在一個寄存櫃,她會定時去取。
警方已經派人去實地探測過,那邊的攝像頭形同虛設。
兩人說到一半,王嬸正好從審訊室被帶出路過。
看到虞諱,她的目光十分躲閃。
“你兒子應該快畢業了,正在找工作……”
王嬸猛地抬頭。
虞諱每一個音都像是毒蛇的吐息,又輕又涼:“可惜現在市場不景氣,天又常有不測風雲……”
組長用咳嗽打斷虞諱的話。
王嬸頓時像是瘋了一樣想朝虞諱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