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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話語從正前方傳來,林津渡和管家同時一驚。
林津渡背對著聲源處,“是……”
管家驚訝中忘了用敬語:“魚來了。”
林津渡差點被嗆住,側過身,虞熠之不知何時出現在陽臺小門旁邊,光照讓他的五官看上去更加深邃了一些,投下來的陰影隨之擴大。
日常他不在家的時候,前陽臺的小門從來不會有人開,小花園的躺椅只有虞熠之享用。
剛剛回來時,看到門開著,躺椅上位置也變了,虞熠之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不料聽到了林津渡外放的錄音。
林津渡和管家面面相覷。
林津渡:“普法工作沒白做。”
古早小說男主終於成功融入了法治建設,而且建設得很到位。
他關掉錄音,率先為江舟發聲:“他或許是看我和你哥走得有些近,擔心我圖謀不軌,所以才出此下策。”
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
虞熠之冷冷說了句:“是嗎。”
“你和我哥走得近,是因為我,他完全可以直接來問我。”
管家聽不下去了。
好一個因為我。
他現在看虞熠之就像在看一座鵲橋,橋兩邊站著林津渡和虞諱。
對了,橋本身還是彎的。
Wonderful u。
上完江舟的眼藥,林津渡火速拉陸醫生下水:“我只是不明白,陸醫生看上去那麼有職業素養的一個人,為什麼就答應了?”
虞熠之目光復雜。
如今他面上看起來相對平靜,實際在聽到錄音的剎那,心跳頻率都有些不穩。
到底林津渡是以一個催眠受害者的身份站在面前,虞熠之強行壓抑住情緒,說:“江舟算是受陸醫生資助長大的。他的父母……感情不睦。”
林津渡:“離異?”
虞熠之:“喪偶。”
“……江舟幼年時,他母親打斷他父親的腿,又把人囚禁起來,後來事發,警察來的時候,那女人先殺夫再自殺,只留下當時七八歲的江舟。”
林津渡沒有想到白月光還有這麼慘烈的一段過往。
不過這卻是給他解惑了。
難怪江舟願意配合陸醫生把虞熠之情緒整崩潰,然後再留在對方身邊無微不至的照料。
溫柔只是假象,對方骨子裡怕是帶些家族遺傳下來的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