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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好。”
原計劃兩天後出差,結果那天機票售罄,只能提前一天走。
這次去只是參加一場會議,虞熠之也要同行,因為要坐國際航班,兩人很早出發。
虞諱特意沒讓林津渡一起跟著去機場,近期天氣變化,航班經常延誤,去了說不定還要乾等著。
當然,林津渡也沒閒下來。
大清早和虞諱話別後,他轉頭就去找管家。
“虞熠之不願意見陸醫生,但墳頭草的事情,總得有人告訴他。”
可惜現在筆錄全部補錄完,正式送審前,外人想要申請見面的流程很難批覆。
管家:“拿個喇叭站在門口喊。”
林津渡嘴角一抽。
認真的嗎?弄不好就要被抓去批評教育。
“我來喊。”管家淡淡哦了聲:“首先我沒結婚,其次我沒孩子。”
就算日後有,也不會考公。
林津渡:“……”
照這個標準,他斷子絕孫,更可以喊了。
想法歸想法,不可能實踐。
林津渡:“你也不希望,他們倆兄弟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去局子裡接我們出來吧。”
雙方對視一眼,最終乖乖提交申請。
陸醫生一直不肯定交代清楚全部細節,要求見虞熠之後才說。
“虞熠之要是不見,庭審的時候估計也見不著,會有代理人出席。”
林津渡認為還是有很大可能被批准,畢竟他們算是和男主關係比較密切的人,有機會套出陸醫生的話。
警察有自己體系的辦事原則,哪怕已經犯了死罪,也要儘可能落實其他每一項犯罪事實。
事情比想象中順利,一天後,兩人被叫去局裡。
“我們懷疑催眠案可能還有其他受害者。”
言下之意希望他們能問出完整的實驗志願者名單,有些患者如果不進行心理干預治療,很有可能會成為潛在的犯罪分子。
陸醫生被帶到審訊室。
乍一看斯文俊秀,但他的眼珠有些外凸,顯然處於一種極度暴躁的狀態。
真正的變態都有表演慾,陸醫生的這種慾望還很強烈,否則也不會在小眾論壇上發表隱喻日記。
如今在他即將落幕時,無人問津,這怎麼能忍。
“名單我可以給,但我要見他。”陸醫生直接提要求。
失敗的作品也是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