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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林津渡還體貼地遞來護目鏡。
無論過程如何坎坷,但這次的表演無疑是非常成功,就連隔著一段距離的鄰居都從家中走出,旁觀這奇景。
“媽媽,好多黃鸝鳥!”小孩子開心地跑過來。
“媽媽,它拉屎!”三分鐘後,小孩子哭著跑回去。
由於靠得太近容易被鳥糞砸到,大家都主動拉開距離,這方便了馴鳥師的指揮。
鳥類和天空彷彿天生就是最好的搭配,餘輝金光一鍍,宛若神鳥。
助理很有眼色地及時走到另外一邊,讓出空間給兩人獨處。
林津渡側過身,胸針上的鑽石反光讓虞諱稍眯了下眼。
之前光顧著那誇張的絲巾,現在才發現,對方今天佩戴著當初拍賣會的那隻蜉蝣胸針。
黑色的髮絲從絲巾一角散落,林津渡肌膚顯得更加雪白。
他取下護目鏡,說:“其實人生百年和天地壽命比,比蜉蝣還要淺,所以我想不蹉跎自己,也不會蹉跎別人。”
一旦確認好方向,他就會大步向前。
那雙清澈的眼睛,此刻正無比認真地望著虞諱。
林津渡篤定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是同路人。”
互相吸引,互相包容,然後攜手一路走下去的同路人。
馴鳥師的表演已經結束,圍觀的鄰居逐漸散開。
林津渡還站在原地,伸出手:“我們在一起吧。”
“好。”
正如同林津渡不會拖泥帶水的性格,虞諱的回答也永遠乾淨利落。
手被握住的剎那,林津渡神情忽然有些恍惚,他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這份費解很快上升到大寫的迷惑。
真的好熟悉,好像在夢裡見過。
虞諱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真相:“車上,夢話。”
儘管只有兩個關鍵詞,但是林津渡還是秒懂。
他愣了下,隨後深吸口氣,腦中狂呼:“四零——”
系統很想跑出腦殼避避。理論知識告訴它,凡是被叫全名的時候,證明對方已經處在失控的邊緣。
可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腦殼。
這就是寄人籬下的悲哀。
【在呢。】
林津渡咬牙:“為什麼不告訴我,關於夢話的事情?”
系統先大致說了一遍當時的場景,然後解釋:【宿主在車上直接打出了王炸,說了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