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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熠之正好走過來,拉開椅子坐下。
“為什麼綽號叫明天見,因為是金針菇嗎?”
長得這麼英俊,想不到啊……
“能不能小聲點?”
“我很小聲啊。”
林津渡嘆道,有些人對自己的音量真的很沒有數。
他站起身:“先去取餐吧,不然人多了要排隊。”
太過明顯的話題轉移,等他離開的時候,虞熠之低頭搜尋了一下明天見和金針菇。
五分鐘後,林津渡拿著餐盤迴來,虞熠之呵呵一聲。
林津渡:“……”
虞熠之拍手:“行啊,都會搞雙重比喻了。”
林津渡深吸口氣,偏過頭置身事外的某人說:“多穿點,明天這裡怕是得下雪。”
他比竇娥還冤枉。
虞諱失笑,把他從尷尬裡撈出來,舉起酒杯做了一個自然地轉場。
今晚自助搭配的是度數很低的雞尾酒,燈光下玻璃杯中的波光十分耀眼。
親人,朋友,雞尾酒和美食;所有的畫面重合,氣氛重新變得有些歡樂。
林津渡說出那句永遠經典的話:“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會是什麼味道。”
特別苦澀的已經拿完了,總能遇到醇香好吃的。
歡樂不到兩秒,餐廳的小提琴手看到虞諱的舉杯動作,走了過來,站在桌邊優雅地拉動琴絃。
這是一段在莎士比亞戲劇中出現的組曲:浪漫,柔和,又急轉直下。
如戲劇故事本身,充滿著浪漫和悲劇的色彩。
“……”
飯後,幾人去露天棧道散步。
林津渡說起了白天和白乘風的見面,一句話概括瞭解題思路,只提及他扮成算命的去套話,重點談論後面的事情。
“陸醫生原名叫季非……”
他從兜裡拿出一張微微泛黃的照片,是畢業照。幾十個學生裡,站在前排中間的男女最顯眼,是陸醫生和虞熠之的母親。
書中變態多有一副好皮囊,陸醫生的長相確實得天獨厚。
比起陸醫生帶來的衝擊,虞熠之的視線長久停留在年輕女子身上。
媽媽。
他在內心默默地叫了一聲。
虞諱在虞熠之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後者強撐起一個笑容:“如果她知道我那麼久以前就被人耍得團團轉,大概會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