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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獎金,但你會得到一個證書啊。”
“……”
助理更好奇林津渡是怎麼反栽贓的。
“我在泳池拍出了五米高的浪花,砸在江舟左臉上,但我是左撇子。”
江舟的胳膊一直在胡亂撲騰,查監控的話也只會像是他自己動的手。
虞諱也是個神助攻,最後來了一個點睛之筆,省去之後再暗示虞熠之慣用手的問題。
泳池,浪花,砸臉?
助理震驚:“這門技術該去申請的是非遺。”
吉尼斯配不上你。
林津渡笑了笑。
虞熠之的戀愛腦buff削弱了很多,他就不信對方現在沒有一點疑竇。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日後想要催發並不難。
這份笑容沒有維持兩秒,林津渡敏銳地發現虞諱始終沒有加入他們的話題。
沉默一直維持到上車,助理有規律地開始眨眼,透過後視鏡用傳遞摩斯碼:老闆生氣了。
助理眨完林津渡眨:發現了。
林津渡眨完助理再眨:我覺得是因為你下水救人的事情。
林津渡眨:為什麼?
“你說是為什麼?”
林津渡斥責:“隊形被打亂了。”
為什麼不跟著眨?
說完立刻意識到不對勁,助理用自求多福的目光望向他。
林津渡僵硬地別過頭,望向真正的聲源。
虞諱即使在車上也坐得很端正,深邃的眼眸過於平靜,平靜到像是初春的冰面。
然而薄冰下的水有多麼深,只有當事人清楚。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虞諱寒聲道:“我以為以你的聰明,這個道理早就悟透了。”
好訊息是林津渡至少知曉了原因,原來虞諱慍怒是下水這件事本身帶有的危險性。
有系統在他不可能出事,但如果用無所謂的態度去回應,未免糟蹋別人的關心。
於是林鵪鶉二次上線,縮著腦袋誠懇認錯:“我下次一定注意。”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是……嗎?”
虞諱記憶力該死的好,面無表情幫他回顧:“打王天明那次,你在廁所表得態。”
林津渡小心翼翼否認:“你記錯了吧?”
助理:“人證在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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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