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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可思議了。
同樣的夜晚,有人在月光下閤家歡,有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江舟坐著虞熠之安排好的車回酒店後,關上門,再也無法隱藏住怒氣,摘下手上的串珠,用力朝地上一甩。
這曾是虞熠之送給他的禮物。
片刻後,江舟又一顆顆撿起來。
目光中有不捨,也有一絲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快感。母親是對的,人的心總會一變再變,徹底讓對方只能依靠自己,才能永遠守住。
可惜那個女人用了最蠢的方式,把深愛的男人打斷手腳囚禁。
他不會。
他要的是精神和身體上的完全臣服。
“林津渡……”對於這個一再打亂計劃的變數,江舟恨不得讓他和這些珠子一樣四分五裂。
手機忽然連續響了好幾聲。
發信人是陸醫生,沒有任何解釋,全是“乾貨”。
哪怕住院期間,陸醫生也沒有閒著,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都是和林津渡相關的資料。
“牛郎店,小夜鶯?”
捕捉到這兩個關鍵詞後,江舟溫柔的眉眼中流淌著一絲欣喜,顯然沒想到林津渡還有這麼震撼的過去。
他關上燈,記起蘇嬙說過商場快要開業,準備邀請滿月組合過去表演。
江舟查了一下開業日期,又在網上搜尋了一下訊息,這次剪綵活動虞家人都會出席。
林津渡成日往兩兄弟身邊湊,這麼熱鬧的日子,他肯定也會過去。
江舟嘴角勾起一抹充滿諷刺意味的弧度:“咱們走著瞧。”
·
江舟深夜琢磨乾貨,熟不知沒多久林津渡也在看乾貨。
虞熠之生日後的幾天,林津渡都宅在虞諱那裡,整理翻看一些助理蒐集來的資訊。
邊看,他邊自言自語:“單從這些說,陸醫生還真是行善無數。”
四處免費給人做義診,至少上面的經歷都很乾淨。
“住處單一,也沒有買豪宅,被收買害虞熠之的可能性不大。”
林津渡看下來,險些都要定義為清清白白陸醫生。
今天天氣悶熱,他掀開上衣抖了抖風,勻稱的腹肌一覽無餘。
“好熱~”
林津渡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雖清瘦,但每一兩肉都恰到好處。
虞諱從外面回來時,正好看到某人在地毯上海豹挺屍的狀態,腳步頓了下問:“怎麼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