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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白月光天然的影響力打成蛋花,他可不想有人在角落裡偷偷做垃圾回收。
林津渡直接打給了趙黎。
電話過了幾秒才接通。
“喂。”趙黎說話音量比平時低。
低音炮?
林津渡眯眼:“我從你的聲音中聽到了一絲熟悉的心虛。”
虞熠之偷偷摸摸和江舟通話時,也是這種韻律。
“……你是諦聽嗎?”聽這麼準。
趙黎此刻正待在自家會所,對面坐著江舟。
會所包廂內很安靜,江舟說:“我好像聽到了林子弟的聲音。”
電話那頭。
林津渡:“是頗哥嗎?我耳聞頗哥之音。”
趙黎:“……”
兩個諦聽。
趙黎給出一個恰當的理由:“今天週末,剛好給他慶祝一下順利入職。”
其中還有一個畸形的邏輯。
趙黎不願意承認近期對江舟的感覺越來越薄弱,那天的大冒險成為了導火索。如果就此不斷疏遠江舟,彷彿他和虞熠之就變成了一種人:薄情寡義,自詡情深之流。
“一起唄。”林津渡問:“你們在哪裡?我現在過去。”
趙黎遲疑問:“你確定?”
林津渡和江舟不太對付,每次見面基本都會不歡而散。
“反正我沒事。”不如去當個樂子人。
·
會所包廂。
趙黎結束通話電話後,有些尷尬說:“林津渡很快要來。”
江舟當然不會阻止,甚至他樂見其成。最好能讓林津渡看見趙黎送的入職禮物:一塊價值不菲的鑽石名牌表。
趙黎曾經送過林津渡一顆寶石,但他這個價值也不低。
江舟抿了抿唇,很快又扯出一個笑容:“難得的休息日,熱鬧點也好。”
他和陸醫生到底學了點皮毛,對人心有些把握。
自己表現得如此大度,如果稍後林津渡不但硬擠過來,還像平時說一些陰陽怪氣的話,趙黎必定會為他鳴不平。
林津渡打車來到會所,沒有再遭遇上午的堵車,一路通暢。
這個點來會所的人不多,林津渡直接找到前臺:“夏荷間。”
會所的包廂全部是按照花卉命名,需要服務生帶路。
包廂內裝飾得很溫馨,江舟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手錶十分矚目。
趙黎正在和他說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