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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邊,然後接通電話。
“喂。”
“小熠之,現在有事嗎?”
陸醫生略帶苦澀的聲音傳來:“陪陸叔喝一杯吧,我今天才知道自己有多失敗,就連小舟誤入歧途都不知道。”
那悔之晚矣的語調,還沒林津渡來得深刻。
虞諱和虞熠之同時沉默了一下。
虞熠之回過神,滿臉寫著:你怎麼知道他要說什麼?
林津渡用口型回:因為我是個男人啊,男人不都這麼演?
虞熠之:“……”難道我不是?
虞熠之深吸一口氣,專心應付陸醫生。
“抱歉,我不能喝酒。”
“在開車嗎?”
“在廟裡。”
“?”
對面林津渡很配合地拿出個小木魚邦邦邦地敲。
虞諱指尖敲敲他的手,輕聲詢問木魚來源。
林津渡:“網購的。”
現在網上有很多小木魚賣,都說這聲音聽了能靜心,不過他顯然沒這個慧根,覺得敲陸醫生的腦殼手感會更好。
虞熠之還在通話。
“我這兩天反思了一下,為什麼身邊的人一個個出事。”
“是我命太硬了。”
陸醫生:“……”
說什麼傻話呢,明明是因為他。
不要輕易否定別人的努力。
虞熠之:“近期我會在山上修行,移民申請一過,直飛烏洛克爾察曼。”
電話那頭許久沒有說話。
但林津渡猜測陸醫生心裡一定罵得很髒。
不知過去多久,陸醫生的聲音再度從擴音中傳來:“你家裡人,也同意了?”
虞熠之輕聲:“我已抄了往生經,向父母在天之靈請示過。”
“……”
“不過我哥不太同意,他們專門上山勸說,想讓我回去。”虞熠之比陸醫生笑得還苦:“大概是怕傳到媒體耳朵裡不好聽,不過都鬧成這樣,哪裡還有顏面可講?”
陸醫生的聲音總算活過來了一點:“他們?”
虞熠之無奈:“我哥和林津渡,真就是躲得和尚躲不得寺。”
陸醫生試圖勸說了一下,可惜虞熠之字裡行間都流露著思想空空,已超脫的狀態。
這一刻,陸醫生是真的很想直接刀了他。
“哼——”
“哈!”
這個念頭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