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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院以後,我媽留下來照顧了我一個月,天天煲湯熬中藥,我天天喝湯吃藥叫苦不迭,好在一個月後Alan叔叔有個受封終身教授的慶典要參加,我媽見我也活蹦亂跳被她養的白裡透紅的,歡歡喜喜跟著Alan叔叔回去了。
我媽走那天,我跟康子弦去機場送她,我媽支開我,跟康子弦嘀嘀咕咕說了陣話,等她上了飛機我問康子弦我媽神神秘秘說了什麼,康子弦神秘一笑,在偌大的機場角落,擁著我低頭咬我耳朵,噴著令人酥癢的熱氣,“她說……趕快動手,不要避孕。”他促狹地看著我窘迫臉紅,低頭啄了我一口,聲音蠱惑,“我想,丈母孃都開口了,我不聽話就不是好女婿了對不對?”
我的嘴角抽搐了好半天,死死盯著跑道上即將起飛的鐵鳥,真想破口大罵,“死老太婆,這麼想抱小孩,我給你生一打全給你打包過去讓你帶個夠!”
我氣歪了嘴,又見不得康子弦笑得神秘叵測像個即將成功偷腥的貓,我氣呼呼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
然後轉身跑了,臉燙得像溫泉上熱騰騰的溫泉水,即將接近沸點。
其實我一直挺保守的,之前跟傅辰愛得火熱難以自制,再加上我媽又不在身邊,沒人管著我更加像個脫韁野馬,曾經有兩次跟他擦槍走火差點就把那事給做了,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存心跟我倆過不去,一次氣氛正濃衣服已經差不多脫了一地了,正你濃我濃腎上腺素急升的時候,結果我的電話煞風景的響了,局裡有緊急任務需要女警,傅辰重重嘆了口氣,又把丟了一路的衣服撿起來穿了回去,兩人眼裡的熱意冷卻下來,都頗感掃興。
之後的一次,我在傅辰家,我們倆快兩個星期不見,吻得難分難解,兩人齊刷刷躺倒在床上的時候,他家電話響了,這次兩人頗有默契地不接電話,繼續如入無我之境,結果留言機“嘀”一聲響了,傳來的是我表妹唯一嬌滴滴的女聲,一下子澆滅了空氣中的熱情,“嗨,傅辰,那個,下班了我可以不叫你傅醫生嗎?謝謝你昨晚送我回家,還有你不要生氣,我把你的西裝自作主張送到乾洗店乾洗了,你今天有空嗎?我給你送過來。”
於是脫下來的衣服又一次穿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相愛以後真正意義上的大吵,我指責他對別的女人獻殷勤,還是我的表妹,他指責我忽略他還小題大做錯怪他,不歡而散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長久的冷戰,不久之後,這場愛情迅速走向枯萎,真真正正是“兩通電話引發的慘案。”
事後我常常想,如果兩次之中有一次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