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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所動,他厭惡給別人當熱點傳播,更介意販賣自己的隱私,光想到這一點他就覺得哪怕次可喻行止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會用被子把喻行止給裹起來。
陸嶼坐在椅子上,手指在劣質的木託扶手上輕輕地叩了叩:“你說如果這個世界是謊言,你現在所有一切都是虛構的,包括你這個人都是被虛構的,你會怎麼想?”
喻行止翹了翹眉毛:“你在跟我討論哲學嗎?”
陸嶼一本正經:“我在跟你討論真實。”
喻行止被他逗笑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脫了下來,正穿著條四角內褲、腳踩著旅店自帶的拖鞋十分坦然地站在浴室門口,他看著陸嶼心裡反覆想的卻是,自己為什麼要跟一個陌生人在一個陌生的屬於別人的房間內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想他在耽誤他的假期。
他本來可以放鬆一下,如果跟一個他看得上眼的男性發生一場彼此都能夠愉悅的關係當然也不錯,但是這個男人一副山崩於前都能面不改色的樣子在跟他討論哲學。
他覺得自己應該走快,換一個消遣,去酒館喝兩杯劣質啤酒都比坐在這裡說廢話要來得更讓人開心,他覺得那樣會更加開心。
嘴裡笑出一聲:“哦?”
陸嶼手指支著自己下巴,懶洋洋地看著他,他在重新認識這個叫喻行止的人:“喻行止,你喜歡吃糖嗎?”
喻行止眼睛往他身上輕飄飄地瞟了一眼,告訴他:“不喜歡。”他加重語氣補充,“極其討厭。”
陸嶼頓了下:“也討厭小動物跟小孩。”
喻行止仍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街上擺攤算命的,在故作高深地說過路人命裡犯煞、很難化解,然後等待某個會要鉤的路人上鉤。
喻行止在大腦裡又問了自己一遍,他為什麼要站在這裡跟這個人講這麼多廢話。
陸嶼撐著自己下巴嘆了口氣,有些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