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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了。
“恩重如山啊。”靳重焰扯了扯嘴角,“那就不好怪他了。”
劉念覺得他的話說得沒頭沒尾,極為怪異。好似從自己打了水回來,靳重焰的態度就變得有些奇怪。明明之前還嫌棄得要命,現在卻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曖昧?
他終於知道怪異在哪裡了。靳重焰看向他的眼神竟然帶著幾分羞澀,幾分痴迷。
察覺這點,劉念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擺了,一邊懷疑他是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一邊又想,就算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能如此對待自己。
靳重焰見他一臉糾結,問道:“你有什麼心煩的事?”
就算知道靳重焰有可能猜到自己的身份,劉念也不敢主動詢問,含含糊糊地說:“我擔心我的朋友,他們一個還陷在洛州城內,一個身懷六甲。”
靳重焰道:“很重要的朋友?”
劉念活到現在,兩輩子加起來,當得起很重要的朋友的,也只有靳重焰一個人。可是靳重焰這麼問,卻讓他想一口承認下來。就像是單方面的宣告與告別——從今以後,他不再是一心只有靳重焰的劉念,他將為自己而活。哪怕到這一世結束,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依然是靳重焰。
“嗯,很重要的朋友。”他一字一字地回答。
靳重焰扶著牆壁站起來:“我帶你去找。”
劉念吃驚地抬頭看他。
靳重焰道:“我帶你去找。”
這時候,劉念已經有八成確定他察覺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怎麼發現的呢?
靳重焰不是瀝青,並不知道文英被奪舍。
靳重焰也不是襲明,手裡拿著那支元山冬菱。
也許,靳重焰只是懷疑?
劉念暗暗高告誡自己要冷靜:“我可以自己去。”
聽到他要自己去,靳重焰又恢復虛弱無力的樣子,慢慢地坐下來:“我的傷還沒有好。”頓了頓,又道,“很需要人照顧。”
劉念無奈地看著他:“玄玉膏是治傷的聖品,你很快就會康復的。”心裡想著不要承認,語氣卻在不知不覺地恢復著兩人以往的模式。
靳重焰道:“我餓了。”
出竅期的修士怎麼會餓?
明知道對方是在撒嬌,劉念仍是沒出息地出去找食物了。
他一離開,靳重焰就從懷裡掏出了一枚令牌,有些猶豫地握著。召喚小鬼搜魂,就能確認藤黃身體裡的那個人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