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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野鶴。”
程宗嶽覷覷他:“我教會你怎樣先禮後兵,軟硬兼施地與人談判,是為了讓你有朝一日跟我叫板嗎?”
程浪笑著攤了攤手:“實在是情非得已。”
蔡安正是在這時候,接到了徐翹的訊息,冒死悄悄附到程浪耳邊說了一句。
程浪皺了皺眉,拋下一句“爺爺,我晚點回來再聽您訓”就匆匆驅車趕去了學校。
——
但程浪得到訊息已經遲了一步,路上又耽擱不少時間,趕到咖啡店時,事件已經發展到尾聲。
推開店門的瞬間,裡面傳來一句:“我這雙手,比我們程先生更黑更狠。”
程浪驀然停在門口。
緊接著,徐翹的後半句話擲地有聲地響了起來:“如果你繼續打擾我們的生活,法律治不了你,我治你。”
程浪保持著推門到一半的姿勢,靜止許久沒有動作。
他不知道怎樣形容這一刻的感受。
以為自己一路匆忙趕來是為救場,他完全沒料到這個結果。
他自小獨立,永遠居於人上,從沒有過被人保護的需要和預期。
可是現在,有一個女孩子,她無權無勢,無依無靠,她受過這麼多苦,甚至被他欺騙那麼久,卻在應該憎恨他的今天,擋在他身前,為他舉起了武器。
有那麼一瞬,程浪覺得自己實在不夠好。
她一無所有,卻依然這樣鮮活明亮。而他褪掉錢權、身份、地位附加的光環後,又剩下什麼?
爺爺剛剛的話似乎顛倒了黑白,是他不值得徐翹的好。
一聲“May I help you sir”打斷了他的靜止,也讓徐翹從對峙中轉移了注意力。
徐翹轉過頭,對上了程浪複雜的眼神。
那是一種,好像在看買不起的稀世珍寶的眼神。
程浪在接觸到她的目光時恢復了自若的神態,推門到底走進來,輕輕釦上西裝紐扣,將門襟褶皺整理熨帖,到她身邊牽住她的手,微微側頭,笑著說:“寶貝,雖然我非常信任你的能力,但髒手的事還是交給我。”說著看了一眼對面人,“當然我想,他應該不會再打擾我們的生活。”
他嘴上是溫文爾雅的陳述,眼裡卻是不含溫度的警告,像是明確下了最後通牒。
對面人臉色鐵青,似是又記起昨晚程浪下狠手的樣子,背脊發涼地拎包起身。
“走之前,”程浪叫住他,“請你為昨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