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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登上倫敦高階珠寶展的機會拱手讓人。
不過這種腦子不夠,剽竊來湊的手段,在她那位“後臺”眼裡好像只是過家家的小兒科。
程浪對此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不過笑過後,他還是嚴肅強調了一件事:工作室和員工公寓那邊近期估計不太安生,他能保證徐翹的安全,但無法保證在對方持續不斷的騷擾和蹲守下,她的臉不會曝光,所以,如果徐翹暫時還不想回歸北城名媛圈,最好能避一陣。
那能避去哪裡?
程浪微笑著向她發出了同居邀請。
——
對於從一個狼窩跳入另一個狼窩這件事,徐翹是有些猶豫的。
畢竟在她看來,真要澄清趙寶星跟羽立毫無關係的事實,那是分分鐘就能辦到的事情。
可是程浪跟她講道理啊,說被趙寶星據為己有的,雖然不是她的作品,但嚴格意義上講也包含了她的心血,這件事必須作個了斷,而她眼下直接出面澄清,不但很可能回頭遭到趙家報復,還將打草驚蛇。
又說什麼“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你得等人家舞得上躥下跳的時候打人巴掌,那聲音才漂亮,這會兒甩出個悶響,夠解氣嗎?
還說他明白她不願意為趙寶星耽誤正經工作,所以他保證家裡可以給她提供比畫室更好的條件,至於工藝室那邊的事宜,能影片對接的部分則遠端進行,如有需要當面確認的環節,人也好,東西也好,他全權負責搬運。
徐翹不得不承認,程浪這種一個腦子當八個用的人,太擅長找人痛點了,這談判功力,難怪當初鬱金能被他收買。
她跟工作室那邊打了通電話,聽羅莎說,樓下那輛蹲點的黑色轎車還沒走後,終於懷著一種被逼上梁山的心情,於當晚搬進了杏林灣麗山公館。
不過說是搬,其實她是空手去的。
其餘一應留在員工公寓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包括她在工作室畫到一半的設計稿,程浪彈彈指讓人打包過來,完美閃避趙家眼線,沒讓她操一根頭髮的心。
家裡突然多了女主人的氣息,男主人的心情似乎有些愉悅。
這一點,從飯後傭人來替徐翹整理行李時,程浪像佈置婚房一樣對各類物品的歸置格局提出了很多條建設性建議可見一斑。
徐翹見他在客廳沙發上一邊翻財經報,一邊狀似漫不經心地對幾位傭人指點江山,嫌棄半天,不過還是在外人面前給他留了面子,等傭人全數撤離後才站在他跟前叉起腰:“我只是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