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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拼命好奇男朋友到底哪時哪刻喜歡上自己的女朋友,徐翹再次拉回正題。
“因為後來發現你不是那類女孩子,而且,”程浪笑了,“我好像反倒希望你是那類女孩子了。”
這聽起來像繞口令一樣的話聽得徐翹心神一蕩。
“我行動的時機確實不太合適,”程浪誠懇道,“我也想過,我為什麼非要在你家出事以後才來找你。不過這些日子我想通了。”
“所以是為什麼呀?”徐翹提這一問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追究的意思,這語氣,聽上去倒像為了討糖吃而撒嬌的小孩。
而程浪也確實準備好了一顆糖。
他再次朝她走去,站在她面前:“因為那個契機讓我發現,我捨不得你在外面吃苦,我想照顧你。”
徐翹定定地看著他,鼻子和眼眶同時在發酸。
不問清楚不舒服,問清楚了又覺得自己可能快被這男人拆骨入腹地吃死了。
“幹嗎突然這麼煽情啦!”徐翹蠻不講理地懟他。
“我以為我們本來就在談情。”程浪靠近她一些,垂下眼笑著說,“審判長小姐,我已經答完你所有的訊問,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你宣佈判決結果了?”
徐翹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咕一叫。
徐翹哼他一聲:“沒聽見審判長餓了嗎?審判長要先吃飯!”
她就非要讓他著急一會兒。
程浪笑得認命:“好,先吃飯。”
還是那張餐桌,還是面對面而坐,但這頓飯,兩人都吃得有些魂不守舍。
程浪右手的傷口結了痂,基本已經可以使用筷子。因為處在心不在焉的狀態,兩人筷子不斷打架,夾到同一片豬頸肉、同一只基圍蝦、同一個雞翅,然後齊齊一頓,齊齊松筷,再看對方一眼。
徐翹感覺程浪看她的每一眼,都像大灰狼在看小紅帽。
她懷疑她現在這一點頭,他立刻就會趁月黑風高把她“就地正法”。
所以她拖延著時間,打算明早再給他答覆,這樣好歹白天還能有個緩衝不是?
她主意一定,嘴裡藉口叭叭叭地出來,吃完飯又說想修畫稿,修完畫稿又說想洗澡,洗完澡乾脆把臥室門直接鎖上,萬事大……
吉字還沒在心裡念出來,臥室房門上傳來“篤篤”兩聲響。
聽起來不像程浪那種篤定有力的敲門聲。
“誰呀?”徐翹遠遠隔著門問。
“徐小姐,我給你熱了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