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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到三顆腦袋,左門框那邊歪著的兩顆是鬱金和埃利奧,右門框那邊歪著的一顆是高瑞。
三人在被抓包的一剎齊齊縮回去。
徐翹這才注意到有人聽牆角,臉尷尬地一垮,抽起噎來。
程浪理平整襯衫後背,轉過身朝門外道:“鬱小姐,能麻煩你進來幫她擦把臉嗎?”
“啊,當然可以。”鬱金拿著溼紙巾走到床邊,坐下來給徐翹擦眼角。
徐翹收幹了眼淚,眼風卻還狠狠颳著程浪,大概是在控訴他人前人模人樣,人後狼狗不如。
程浪嘆了口氣:“東西給你放在床頭櫃抽屜裡,我先走了。”
徐翹飛他一個慢走不送的眼刀子。
程浪與鬱金和埃利奧分別道別,表示叨擾,從公寓樓離開。
高瑞跟在他身後大氣不敢出,直到坐進車裡才小心翼翼轉頭問:“您剛剛還好吧?”
程浪靠著後座椅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輕輕摩挲幾下手指,緩出一口氣:“可以繼續試試。”
“那就太好了!”高瑞登時喜從中來,用“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的眼神鼓勵他,“您瞧徐小姐這脾氣,將來只有她不肯跟您親近的份,哪會發生她和您亂來的事,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程浪覷他一眼。
可不是嗎?
現在他就是想碰她試試,恐怕她都不給他試。
——
程浪不出意外地,再次被徐翹拉黑了。
這事說起來倒也不能全怪她。女孩子從睡夢中驚醒,發現自己的手被一個沒得到允許的男人抓著,落點陰影也實屬正常。
畢竟她說的不錯,他當時的確動了點越矩的念頭。
照徐翹的脾氣,短時間內,連跟他好聲好氣說話都不太可能,這時候提出接她回北城,只有碰壁這一種可能。
程浪在米蘭逗留了三天,周邊城市該走訪的品牌都走訪遍了,國內還一攤子事,實在不能再耽擱,於是在被徐翹晾起來的第四天聯絡了鬱金。
為遷就鬱金,兩人約在距離埃瑪努埃萊二世長廊不遠的一家咖啡店。
程浪與人會面,從來只有讓人等的份,難得這次先一步到場。反倒鬱金匆匆趕來時說了聲“抱歉”:“店裡比較忙,剛才來了位中國客人,原本想讓翹代我接待,但她看起來不太願意,我只能親自出面溝通,所以出來遲了。”
徐翹在家休養了兩天,身體復原後又回了工作室畫畫,這個程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