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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饞什麼樣的?”
程浪笑起來:“是‘饞’,但剋制著‘饞’——這就是我的程度。”
都說“喜歡是放肆,愛是剋制”,這答案無疑令人滿意。
徐翹沒忍住笑,湊過去,飛快在他臉頰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
程浪有些意外地看著她。
“那先給你嘗一點點甜頭咯。”她說。
程浪笑著把人攬緊:“感激不盡。”
——
跟徐翹溫存了一會兒,把她送回對面那間房後,程浪探了探自己的額頭。稍微有些汗,但不多,其他症狀也不明顯。
照理說這是好現象,但今天學校裡的情況又讓他拿捏不準自己的病情。
他關上自己這邊的房門,煩躁地沉出一口氣,撥通史蒂芬的電話。
這是他從前在倫敦接受治療時的心理醫生。
回國之後,因為中斷了正規的心理治療,而接受史蒂芬的建議嘗試自主脫敏,所以他只讓宋冕作為全科醫生管理他的基礎健康,沒有在國內另外聘請新的心理醫生。
電話接通後,他跟史蒂文簡單講述了今天的經歷,確認道:“我的病情有惡化的可能嗎?”
史蒂芬的態度一慣的從容:“下結論之前,我希望你能夠向我闡述,遇到那位異裝癖先生時,包括事發後,你對你的女朋友是怎樣的態度?”
“我對她沒有抗拒的想法,反而……”
史蒂芬鼓勵道:“我們打了這麼多年交道,你可以直接點。”
“我反而變得更希望與她親密接觸。發病當時我下意識抱了她,但症狀沒有加劇,我反倒從中得到了慰藉。”
“那現在的情況應該不是惡化,而是好轉。”史蒂芬高興道,“這次的意外衝擊可能證明你的恐懼症已經有了一定的‘特異性’,而不再全面牴觸女性這一群體。當然我不能保證,你能夠與除你女朋友以外的女性正常接觸,畢竟沒有實驗……”
“我不會去做這個實驗。”程浪截斷了他的話頭,說完以後略微一頓,似乎沒料到自己會這樣脫口而出。
史蒂芬笑了笑:“哦,別誤會,我並沒有提議你去做這個實驗,如果你計劃與你目前的女朋友共度餘生,你完全不需要再與她人磨合。”
程浪沉默片刻後問:“按目前這樣的進展,我還需要多久能夠徹底脫敏?”
“我不能透過電話下定論,這樣吧,既然你在倫敦,我們或許可以安排一次面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