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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向陽。”祁宴南單手託方向盤，目視前方，眼裡沒有絲毫藏匿。
直白又平常的口吻。
姜頌壞果·恍然想起上次停車場，向陽能事後讓警察一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到，竟然能讓祁宴南在現場，說明兩人關係匪淺。
這裡面的聯絡，不是姜頌這個外人能一言概括。
姜頌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噼裡啪啦越下越大，雨刮器不停的沖刷眼前視線，蜿蜒崎嶇的水流，像擰巴的水柱一樣，往下爬。
車裡潮溼又壓抑，過了會兒祁宴南把車停在路邊。
姜頌反應過來問：“怎麼了？”
“雨太大，危險。”
姜頌沒說話，看著車燈前面的路況，郊區馬路不寬闊，單行道會車時，像姜頌這樣的新手菜鳥司機，可能還需要減速行駛。
車廂裡傳來制動燈，滴答，滴答，有節奏的響著。
乾坐了一會兒，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姜頌索性不看了，身子往後一倒，繼續閉眼休息。
手機又一次想起。
祁宴南接通，向陽憤怒叫囂的聲音，一字不落的穿過溼漉漉的空氣，鑽進姜頌耳裡：“祁宴南，你老婆到底怎麼回事？林倩也就罷了，李若怎麼回事？把她摻和進來，對你有什麼好處？”
聞言，祁宴南抬眸深深看了姜頌一眼，像是有預感似的，姜頌也睜開眼，對上他的視線。
沒啥表情的冷哼了一下，別過頭不看他。
祁宴南捏著放線盤的手，慢慢鬆開，沉默片刻，不帶絲毫遲疑的掐斷電話。
“你帶我去哪兒？”姜頌總算捨得問了。
“去見一個人。”
“很重要嗎？”
“重要。”
既然他說重要，姜頌也不糾結，信以為真的點點頭。
雨一直不停，祁宴南重新啟動後，走得很慢，在臨路的一個縣城裡找了一家環境還算不錯的酒店。
車子停下後，門童看著幾百萬的車，有點發怵，祁宴南把鑰匙遞過去，難得好脾氣的說：“雨有點大，辛苦你們了。”
溫和的態度讓門童小弟心裡壓力少很多，畢竟這麼貴的車，自己一輩子恐怕也掙不來。
進門後，很快有人過來接行李，辦理入住時，前天穿制服的工作人員見兩人衣著不俗，貼心的問：“開兩間房嗎？”
祁宴南沒說話，把主動權交給姜頌。
姜頌說：“一間，總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