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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姜頌忍不住問:“如山是怎麼幫方總拿到盛豐投資?”
祁宴南不痛不癢的丟擲驚天炸彈:“盛豐的法務由我代理。”
這下,姜頌徹底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不愧是祁宴南,悶聲幹大事果然有一套。
祁宴南扯了扯領帶,似乎不太舒服,微皺著眉頭,前面開車的官平對姜頌說:“姜小姐,祁律胃不舒服,櫃子裡有藥,麻煩您拿一下。”
姜頌開啟儲物櫃,裡面空空如也,想也不想的說:“胃疼是情緒病,只要心情好,啥事都沒有,別說他作息不規律,我可是親眼看他熬夜吃過永福樓的海鮮粥。”
眾所周知,老牌滬上特色私房菜永福樓,一貫有不做外賣的規定。
能吃到他家的外賣,必然有權有勢會享受。
所以,祁宴南是不會虧待自己,姜頌當然不心疼他。
官平有點看不下去,“壓力大當然情緒不好,前面有家藥店,麻煩您幫祁律買點藥。”
姜頌雙手環胸,沒說話。
她可記得上次祁宴南受傷自己買了那麼多消炎藥,第二天在垃圾桶裡看到旁姨在收拾,當時就下決心這貨以後死活跟自己沒關係。
“不用買藥,往回走。”祁宴南面如菜色,緊繃著下頜角,表情不善。
姜頌目不轉睛看著窗外,心裡卻琢磨著陸時禹此舉何為,就在這時,童瑤的訊息傳進來。
車廂昏暗,閉眼假寐的男人餘光掃了一眼,看都螢幕上陸時禹三個字,頓時如置寒窖,脫口的話明顯冷冽起來,“你在擔心陸時禹?”
姜頌低頭髮訊息,不懂他怎麼會問這麼幼稚的問題,懶得應聲。
然而她的沉默,在祁宴南看來就是預設。
一種沒由來的煩躁和怒氣,漫天席捲而來,祁宴南伸手捏住姜頌脖頸,將人扯過來,唇角溢著冷笑:“回答我——”
受制於人的姜頌完全沒理解祁宴南突然為何發癲,只覺得呼吸困難,被迫仰頭承接他的怒意。
擱以前,姜頌還能應付兩句,最起碼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能逃一次算一次。
仰是剛才洗手間奉勸方歆薇的話,像個迴旋鏢甩回自己臉上。
姜頌忍不住替自己覺得悲哀,為當初的病急亂投醫而羞憤。
是啊,她怎麼忘了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在戲耍自己,從密密麻麻的不公平條約,再到2萬塊錢生活費,再到飯桌上刻意給自己難堪,再到如今暴力扯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