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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成東心神卻是大振,因為說到失蹤,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同是二階丹師,她就在縣城中失蹤了。
只是他不記得女兒與任家有什麼瓜葛,而且任家家主任然行事,與任文秋完全不一樣,是個講理之人。縣裡很多武修,對任然個人還是佩服的。只是家大業大後,難免有人借他的名頭行事,就如任文秋一樣。
“這事我還真不知道,要去巡捕司問一下,你是懷疑任文秋做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
“當然,你想想那管事的嘴臉,就應該清楚這事不可能只是幾次,對方都已經不怕我們官方的身份,顯然也有類似的人落入他們手中過,還不只一人。”
李長年這話讓範成東臉色變得極差,他鄭重道:“這事我回城後立即去找縣尊稟報,真是無法無天了。”
兩位俘虜被捆了個結實,下了禁制無法運用氣血,一行人收拾好同伴的屍體,就往縣城裡趕。
城門口的守衛看到這一行人時如臨大敵,因為大戰後的殺意太惹人注目,在確認範成東身份後才去掉警戒。
李長年與範成東在尚藥局門口分別,李長年回官舍的院子,範成東則去縣衙。為防止中間有意外,範成東調了一批尚藥局有修為的衙役護送俘虜前往。
姜鳴林看到李長年,便迎了過來,等看到後面戰馬上馱著的屍體時,臉色一變,急道:“怎麼了,碰到刺客了?”
姜春言走過去,向姜鳴林解釋了幾句。
李長年掏出一瓶丹藥,等兄弟兩人溝通完後,交給姜春言,開口說道:“裡面是療傷丹藥,能讓兄弟們早點恢復。”說完後,還拿出五張銀票交給姜春言,“我知道兵馬司對於戰亡士卒有相關賻贈,這是代表我個人的,幫我轉交給陣亡兄弟的家裡。”
姜春言恭敬地行了一禮,接過銀票。
李長年又挑出五個瓶子,每位活著回來的武卒包括姜春言在內,李長年都親自遞過去一瓶,“這是修行用的氣血丹,你們這次護衛有功,是我給你們的獎賞。”
武卒們高興收下,他們做為兵馬司計程車兵,每年出任務都有損傷,對於生死實際上是已經習慣了。情緒之所以低落,是因為畢竟是同胞之情,再習慣還是會被情緒裹挾。現在李長年對他們活的人和死的人都有相關獎勵,算是比較通情達理的一位上司,自然也樂於效命。
走入官舍,莊老和朱玲兩人一直跟隨。
李長年看了兩人一眼,掏出兩個丹瓶,“這次你們都出了大力,我自然也會有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