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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頭的厲承川一直守著宋唯溪,他不是沒懷疑到是不是趙微微作怪把宋唯溪給撞了,可是他又感覺趙微微那麼純潔的女人,應該不會的。
手指撫摸過宋唯溪的臉頰,厲承川的臉上很是糾結。這個女人是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人,可是她為了一己私慾當年拋下自己離開,從來沒對他有什麼解釋,可是他還是這麼愛宋唯溪。他還是捨不得讓宋唯溪去送死,讓她給趙微微做一個心臟配型的器皿。
“你別一直睡好不好?醫生說你還有六十多年的命,如果不醒就只有三天了,不想死趕緊動一動。”此時的厲承川說著語無倫次的話,他只想讓宋唯溪好起來,其他的恩恩怨怨先放下也好。
“你只要醒來,我不威脅你了好不好,把那段影片刪掉,不威脅你好不好?不讓你給趙微微捐獻心臟好不好?”
厲承川拉起宋唯溪沒有扎針,而且完好沒有包紮的手臂,把她的手用雙手握著,一句一句的呢喃著。
可宋唯溪畢竟才從手術室裡面出來,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給他。他只能一個人在那裡頹廢著,滄桑的回憶著。
等孟子義來的時候,厲承川依舊保持著這個僵硬的動作,拉著宋唯溪的手,眼神充血的看著緊閉雙眼的宋唯溪。
“你休息會吧,我來看著。”孟子義走到了厲承川身後,拍了拍他示意讓他回去休息自己看著。
厲承川依舊不動,半響才聲音撒啞的說:“你說這世上的女人是不是都狠心,只要有條件就可以離開自己心愛的人。”
“……”孟子義自然懂得他話中的意思,但也不知道怎麼勸,只好在後面用手拍上他的肩膀,默不作聲著。
“當年那個女人是,現在她也是。你說我是不是做的不夠好,所以離我近的女人都會離我而去?”厲承川繼續呢喃著,彷彿回憶起了什麼痛苦的事情。
孟子義看他如此難過,知道他又聯想起了他母親的事情,只好出聲道:“我們都是一個獨立的人,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苦衷。當初阿姨的離開可能是迫不得已,但是宋唯溪我認為一定有陰謀。”
“嗯?”厲承川這才轉頭,帶著些疑問的看著他。
孟子義對上他的眼,點了點頭,他想厲承川會懂自己的意思,不然也不會讓張兆旭在暗處幫他追查當年事情的真相。
“我是有些懷疑,可不代表懷疑的就是真相,她不一定有苦衷,不然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厲承川自嘲著,宋唯溪都已經有孩子了,怎麼可能會還愛著自己?就算當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