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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庸狗的!”
祁律後背生疼,雖然不致命,但這或許是祁律受過最重的傷了,疼得他渾身發麻,醫官已經給他止住了血,祁律這會子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腦子一抽就撲上去,後背捱了一刀,那是真的疼。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再來一次,自己可能還會腦子一抽就撲上去,畢竟這一刀若是挨在如花似玉的天子身上,自己這個男朋友是得有多心疼呢?
祁律捱了一刀,心情不好,聽著那刺客叫囂,冷冷一笑,說:“挫喇叭高聲,咬人的狗都不叫,看來你們山戎不會咬人。也是了,如今你叫囂的聲音如此之大,不就是因著你們山戎害怕了麼?”
刺客惡狠狠地說:“我們屠何人從不害怕!”
祁律笑著說:“不害怕為何搞一些刺殺暗殺的小動作?你們越是沉不住氣,越是說明你們害怕了。”
姬林冷聲說:“帶下去,刺客一事,便交給鄭公處理了。”
今日燕飲,乃是接風洗成之用,結果憑空蹦出一個刺客來,鄭伯寤生的臉面也不好看,立刻拱手說:“是,請天子放心。”
鄭伯寤生說著,揮了一下手,虎賁軍立刻押解著刺客出了燕飲廳,往圄犴而去。
祁律受了傷,燕飲被迫中斷,姬林扶著祁律立刻回了寢殿,姬林都沒讓祁律回自己下榻的屋舍,而是帶回了天子下榻的寢殿。
姬林小心翼翼的扶著祁律趴在榻上,因著後背受傷,祁律沒有法子躺下來,只能趴著,最多側躺。
姬林一直不住聲的說:“小心點子,太傅,慢慢躺下來……對對,慢一點慢一點……疼了沒有,輕點輕點。”
祁律終於趴在榻上,剛一趴好,天子突然虎著臉,說:“太傅無端端撞上來做甚麼?寡人身上有武藝,怎麼也比太傅的反應快,太傅這樣撞上來,不是自找苦吃是甚麼,寡人……”
姬林“數落”祁律的話還沒說完,祁律已經打斷了姬林的話頭,說:“當然是因為怕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天子受傷了,天子但凡受一點點小傷,律豈不是要心疼死了?”
祁太傅那“油嘴滑舌”可不是蓋的,天子一聽,瞬間沒了聲兒,偃旗息鼓,沉默了下來,隨即輕聲說:“傷在太傅身上,寡人也心疼死了。”
祁律笑眯眯的說:“天子,律這次算不算救駕有功?那天子是不是應該賞賜律一些?”
姬林一臉無奈,說:“是是是,太傅想要甚麼,只管與寡人知會便是了。”
天子還以為祁律會趁機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