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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出挑的很,尤其他臉上掛著溫柔,在公孫無知看來,笑得特別勾人!
祁律說:“自然,律之前也說過了,公孫是客,想甚麼時候離開,便甚麼時候離開。”
公孫無知瞬間歡心起來,連忙跑前兩步,想要給孟陽鬆綁。
“唰——”虢公忌父的佩劍卻突然划來,孟陽立刻反應,大喝一聲:“公孫,當心!”
公孫無知瞬間縮手,嚇得一脖子冷汗,呼呼的喘著粗氣,不可置信的瞪著虢公忌父,倘或不是自己躲得快,這一雙手都要被砍下來了。
分明剛才讓他們走,怎麼現在又砍人?
祁律似乎看透了他的不解,笑著走了兩步,站在孟陽身邊。孟陽被五花大綁,雙手綁在身後,雙膝跪在地上,虢公忌父的佩劍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彷彿孟陽只需要動一下,他的腦袋就會和脖子永別。
祁律伸手拍了拍孟陽的肩膀,說:“公孫,你有所不知,你可以走,畢竟你是客人,想走想留,我們也不攔著你,但是他嘛——”
祁律故意拖長了聲音,挑唇說:“他不能走。”
“為什麼!?”公孫無知震驚的問,如果沒有孟陽保駕護航,公孫無知一個人逃出去,估計跑不出一里地,就會各種花樣作死折掉。
祁律摸著下巴,說:“這個嘛——”
他又拖了長聲,眼眸微微轉動,似乎正在當場想理由,祁律一拍手,說:“因著這個寺人,偷了律的東西,他不能走。”
“甚麼!?”公孫無知說:“偷、偷東西!?”
說孟陽偷東西,公孫無知是一百個一千個不相信的,不為別的,正因著孟陽這個人天生無慾無求,一臉的寡淡,他對甚麼都不上心,不管是金山財幣,還是美酒美色,沒有一個能打動孟陽的,別說是偷了,就是旁人硬要送給他,他還不一定稀罕呢。
祁律嘆了口氣,說:“公孫您既然想走,那就走罷,孟陽偷了律的東西,倘或這事兒傳出去,以後律這個太傅還當是不當了?如何能立足於洛師?因此今兒個,律必須將孟陽就地正法!”
他說著,抬起手來,手心向上,平攤手掌。祁律的手掌並不粗糙,雖然喜歡理膳,但沒有甚麼老繭,月光映照在手掌上,旁邊的虢公忌父一臉迷茫,“嗯?”了一聲。
祁律恨鐵不成鋼的說:“佩劍。”
虢公忌父還是十足狐疑,不過依言將佩劍交給祁律,隨即說:“太傅,當心……”重。
虢公忌父還沒說完,佩劍落在祁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