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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郕王殿下還是年輕,又怎能鬥得過孫太后呢。
文官武將在朱祁鈺之後魚貫而入。
文華殿中,少了些熟悉的身影,比如金英。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年輕的太監,當他要扯著嗓子喊:“上!…”
後面朝字還沒拉出來,上首的郕王殿下就起身道:“免了!”
扯著嗓子,伸長脖子的太監差點被一口氣憋著,但極大的毅力忍住了咳嗽聲。
啪!
朱祁鈺從懷中掏出一疊紙,直接拍在桌上。
“金濂!”
“臣在!”
“私窺宮門,勾結內臣,該當何罪?”
金濂被朱祁鈺的言語嚇了一跳,連忙下跪道:“臣冤枉!”
“什麼冤枉不冤枉的,孤問你,私窺宮門,勾結內臣,該當何罪?”
朱祁鈺看著金濂想笑,但他有偷偷練習,可以忍得住。
聞言,金濂才反應了過來,起身有些尷尬道:“窺宮者髕,奸黨、交結近侍官員者,斬;其大臣小官巧言減免,暗邀人心者,亦斬;交結朋黨紊亂朝政者,皆斬,其妻、子為奴,財產入官…”
金濂說出了一大堆刑法,這都是太祖留下來,防止官員結黨營私用的。
法就在那裡,就看你用與不用。
但是很多時候,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朱祁鈺也殺不得這麼多人。
“好!好!好!”
朱祁鈺一連說出了三個好字,然後拍手說道:“現在,這裡有諸君勾結內臣的罪證,各位真是好樣的!”
說完,朱祁鈺一拳重重捶在桌面上,道:“大明之強,可有外敵乎?蠅營狗苟,下作!”
叱罵聲讓眾多大臣心驚膽戰。
“取銅盆來。”
誰知道,郕王馬上一個變臉,讓內侍取來銅盆,道:“收起你們那些下作的想法,孤當初饒過武將,自然不會偏頗,但事不過三,這是最後一次。”
說著,朱祁鈺將紙點燃,扔進銅盆之中。
伴隨著銅盆裡燃燒的火焰,同時燃燒起來的是大臣心中對於明主的聖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