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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生員站了出來,高聲呼喊。
只不過,喊完之後,他們發現,百姓似乎和他們拉開了一條線的距離。
“你們娘不乾淨?”
一個糙漢對著那義憤填膺的生員罵道。
生員瞪大了眼睛,指著那糙漢,手指都在顫抖。
曾幾何時,有人敢這麼罵過他?
若是家門口這些做田的,扒糞的,不過是平頭百姓,你若同他拱手作揖,平起平坐,這就是壞了規矩。
現在不是他禮貌待百姓,而是百姓在罵他。
“彼其娘之,爾等可知凡罵人者、笞一十!還不快將其拿下受刑!”
生員開口大叫,然後發現監刑官停了下來,看向他,揚起嘴角就笑道:“互相罵者、各笞一十。”
一句話就讓生員給焉了下來。
嚴格來說,糙漢並沒有罵人,只是發問,而生員才是實實在在的罵人。
“俺沒罵,俺只是問問。”
糙漢昂著頭,大喊道:“不是不因言獲罪嗎?為什麼到你這就要打俺?”
這下子,所有百姓都看向了那些生員。
“俺之前在城頭搬石頭,可沒有看到你們,那時候,你們去哪了?”
另一人站了出來,開口就直擊要害。
京城保衛戰,不是單純的勝利,如果沒有全城的百姓配合,也沒那麼容易。
因為聖人得民心,而民心向聖人。
而生員去哪兒了?
答案很簡單,跑的跑,藏的藏。
讓他們吟詩作對還行,搬石頭,運木頭,那都是做田的,扒糞的,平頭百姓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