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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長記性,然後重蹈覆轍。
看著生員那明亮的雙眼,朱祁鈺問道:“你叫什麼?”
“學生尹直,一介舉人。”
尹直低頭顫聲說道。
“你為何而諫?”
朱祁鈺再問。
“大戰方止,學生以為應當休養生息,再者,奇淫巧技遠不是正道,學生認為,應當諫言。”
說著,尹直抬頭,看向聖人。
誰知聖人不屑一笑,問道:“奇淫巧技,說的是熱氣球?那朕問你,可瞭解過?朕可有動國庫一分一毫?還有,休養生息?南方糜爛,北方未平,就一場大戰,你就認為結束了?”
一連串的問題將尹直問的有點懵,他今年十八歲,一直苦讀詩書,鄉試過後,便入國子監,聽到的,也是生員們相互之間的交流。
而這種交流,十分片面。
朱祁鈺不再看尹直,而是虛空問道:“誰指使你們到宮門哭諫的?”
在尋常人眼裡,國子監生便是朝廷的未來,這些可都是未來要當官的人。
只要生員不為聖人效命,那麼朝廷就沒有未來。
當然,朱祁鈺的想法和尋常人不同,讀書人的目的就是為了當官,那麼他們註定就團結不到一起,更何況,朱祁鈺的未來,又不是他們。
生員們聞言,通通看向了縮著頭的陳英,而且還拉開了距離,直接將其暴露出來。
“你,出來。”
見狀,朱祁鈺手指著陳英說道。
“陛下。”
這時,身後傳來了陳循的聲音,朱祁鈺回頭就看到陳循劇烈起伏的胸膛。
“臣子,陳英。”
一句話,似乎用盡了陳循的力氣。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兒子會成為指使者,也想到以前聖人曾告訴他,好好教育兒子。
聞言,朱祁鈺皺眉,還沒等他反應,陳循就直接跑了出去,衝到自己兒子的面前,抬腿踢向陳英的胸口。
“請陛下賜刀,臣廢了這逆子!”
陳循雙眼泛紅,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