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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又少四百元的收入了。”玉芬聽了這話,倒是一愣,問道:“真的嗎?”鵬振道:“都發表了,怎麼不真?老實說一句,財政界的人物,那個沒有受過我父親的好處?而今就忘記了。”玉芬道:“事先怎麼你一點訊息也不知道呢?”鵬振道:“就是這話了,他竟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我若知道一點訊息,我不必託人去講情,我親身出馬,也要找這位署長大人談談。”玉芬坐在他對面,用上嘴唇咬了下嘴唇皮,低頭想了一想,微微點著頭道:“我和你找一條路子,試試看。”鵬振道:“我知道,你找的是白家,他未必肯和我幫忙吧,白雄起現在是況巡閱使的靈魂,這班官僚最怕軍閥,只要軍閥肯說話,那比聖旨還靈的。”玉芬道:“你不要說那一套,你到底是願意不願意呢?”鵬振道:“只要能託人去說回來,那是再好不過的事,豈有不願之理?”玉芬道:“不是那樣說,因為你府上有一部分很有志氣的人,是不肯找白家人作人情的。因為白家從前遠不如你們府上,現在你們要回轉頭來去找他,好像是有些丟臉了。”鵬振嘆了一口氣道:“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哪個保管得了那些?我這事就託重你了。”說著,站起來,向玉芬拱了一拱手。玉芬笑道:“你雖是要託人,我看你還有點不服這口氣似的。我有言在先,要託人家,就不能埋沒人家的人情,我可不能秘密進行。”鵬振道:“這也無須乎秘密呀!哪個能說一輩子不求人呢?”玉芬道:“我看一個人,還是要倒兩次黴才好,倒了黴之後,他就懂人事,說人話了。”鵬振覺得夫人這話,未免過重一點,但是這時要去駁倒夫人的話,又怕夫人生氣,只得淡笑了一笑。玉芬道:“除我之外,你不防再找一個人,讓老七對秀珠說一說,比我的力量又高上一倍。”鵬振皺了眉道:“不要提這位先生了,我是整天整晚不見他露一回面。”玉芬道:“這幾天,他常是到秀珠那裡去吃午飯的,你不妨在吃午飯的時候,打一個電話去找一找他,我想總十有八九可以碰到。”鵬振哦了一聲。玉芬道:“你哦些什麼?好象說這就難怪找不著他了。其實他也就是那一會兒在那裡,其餘的時候,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我還替他瞞著秀珠呢。”鵬振道:“他到的地方,我倒彷彿聽到有人說過,恐怕也未必完全在那裡。”玉芬道:“在什麼地方?你說!”鵬振一時高興,先是無意說出來了。這時一想,自己又怎麼會知道燕西的所在呢?這未免有點嫌疑。頓了一頓,然後笑起來道:“我哪裡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不過胡猜罷了。我想他無非是在戲園子和舞場這個兩地方罷了。”玉芬聽說,鼻子裡哼了一聲,望著鵬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