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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惜一時疑惑,聲音還帶著病中的沙啞。
“朕若是怕,就不會來了。朕這樣過來,就算是染上了也與你無關。”
他眼眸一轉,便看到殿內一棵枯黃了葉子的招財樹。
“這樹怎麼枯了?”
銀惜心虛:“它不想活了,就枯了唄。”
祁栩簡直要被她氣笑了:“是樹不想活了嗎?朕看是你不想活了!”
他坐到床上,親自端起了藥碗,“為什麼不喝藥?”
銀惜咬咬牙,嘴硬說她喝了。
祁栩板著臉訓斥她:“你真當容秦看不出來?若是喝了藥,你早該好了,怕是這幾日的藥一滴都沒進你肚子!”
銀惜為自己辯解,越說到後面越小聲,“這藥太苦了嘛……妾錯了,皇上別生氣……”
“不吃藥若是病嚴重了怎麼辦?”祁栩語氣冷凝。
銀惜低下了頭,聲音極輕,自嘲道:
“……妾身小時候也常生病,那時候哪有錢買藥啊,都是自己挺過來的。妾身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總不過八九日就好了,沒事的。”
“……”祁栩不禁有些愧疚,氣頓時就消了,親自舀了一勺藥喂她。
“別想那些事了,都過去了。”
“嗯。”銀惜點了點頭,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
她乖巧地就著他的手喝下那勺藥,頓時苦澀的味道在她嘴裡迸開,她忍不住又緊緊皺起眉頭。
祁栩仍在勸她,“乖,再喝一口。”
這碗黑乎乎的藥就在她眼前,銀惜咬了咬牙,接過藥碗,仰頭一飲而盡。
“好苦!”銀惜委屈,眼角甚至被逼出了淚花。
祁栩拿起一塊蜜餞遞到她嘴邊,銀惜忙含住蜜餞。
蜜餞的甜逐漸壓過了藥的苦澀,銀惜才又活了過來,放鬆地靠在床上。祁栩摩挲著指尖,溫熱的觸感彷彿還在。
銀惜吃了蜜餞,這才有心去關心祁栩,“秋風蕭瑟,皇上也多穿幾件衣服吧,別像妾身一樣染了風寒,要喝這麼苦的藥。”
“有這麼苦嗎?”祁栩一時迷惑,一碗藥罷了,再苦能苦到哪裡去?
銀惜煞有介事地點點頭,祁栩倒是起了好奇。
他將碗中殘留的藥液倒進勺中,然後嚐了嚐。
……
是挺苦的。
回頭叫容秦換個方子。
祁栩面上絲毫不顯,道:“也沒那麼苦,以後不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