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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不讓，她還想幫著洗小褲褲呢。
“那你一個射擊運動員不去練習槍法？不怕手生嗎？”
“不會的。”
說到自己的特長，白雪興致勃勃，“你看過武俠嗎？我正處於某種境界，不管怎麼練都不會有進步，必須要靠領悟。”
“我需要一個頓悟來讓我更進一步，如果成功，以後閉著眼我也能想射哪就射哪？”
“這樣嗎？”
李月翻手掏出飛刀，閉著眼往後甩，幾米外的一棵小樹的樹葉應聲而落。
“哇偶？你怎麼做到的？”
深知李月能力的白雪不認為她亂扔並碰到狗屎運，此時的白雪就像一個好奇的小學生。
“有手就行。”
狗屁的有手就行，說得人家好像沒手一樣，要不是打不過，白雪很想揍李月一頓。
“你是不是以為這是獨門秘技，所以我才不教你的？”
白雪耷拉著腦袋也不說話，前不久才決定對她稍微好一點的李月主動挑起話題。
“不是嗎？”白雪沒開口，不代表眼神沒有說話。
“不，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我教不了，我說的有手就行並不是誆你，打個比方，你不是射擊冠軍嗎？那為什麼是你而不是別人？為什麼你比別人射得準，想通這一點，你就明白為什麼我教不了你。”
“為什麼我是冠軍？當然是我射得準，分數高啊。”
“為什麼我射得準，有些人練習時間比我還久都沒我厲害，那當然是我天賦好啊。”
想到這裡，白雪已然明白過來，這是天賦，是自帶的，沒法教，就像面前的長腿女自帶體香一樣。
“好羨慕你啊。”
“羨慕我？”李月笑著問道，“羨慕我什麼？”
人人都愛被人誇，李月自然也不例外，她倒要看看白雪眼中的她是怎樣的人。
“羨慕你長得高，腿很長，又厲害，還有體香……”
說到體香，白雪連忙捂住嘴巴，心虛的低下頭去。
“你怎麼知道我有體香的？”
這個秘密，除了李月自己，就只有不在人世的父母知道。
“我那個……之前你不是借衣服給我穿嗎？那時候我還問你用什麼香水，你說沒有，那沒用為什麼會有香味呢？然後你懂的。”
“我不懂，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你為什麼不敢面對我？”
想不通的李月繼續追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