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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望都在徐瑨這,只得死活拉著徐瑨下水。
這邊正琢磨著說詞,誰知道徐瑨大概不耐煩了,又補充說,“大興朝律法之中,其他不論,但國子監生員遇有事故需請假者,須置文薄,至祭酒處呈稟,不可擅自離監。若私自回家……行止有虧……則革罷為民。”
祁垣一愣,目瞪口呆地看了過去。
徐瑨知道自己是逃跑的?
他又驚又懼,卻又不敢開口詢問,終於安靜了下去。
遊驥看他神情不好,忙把他扶回東屋休息。祁垣越想越難過,往床上一坐又急得哭了起來,一抽一抽地就是念叨著要回家,他要回自己家。
遊驥一邊勸他,一邊給他擦臉喂水,又寬解一會兒。等看他委委屈屈去睡覺了,這才嘆了口氣,滿頭大汗地回到北屋。
徐瑨的公文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見他進來,喚過來問了下情況。
遊驥嘆氣道:“睡下了,但難過的緊。”
徐瑨也是無奈,都說忠遠伯府的祁垣循規蹈矩,謹小慎微,哪想到本人是這種潑辣性子,真讓人頭疼。
他捏了捏鼻樑,輕嘆一口氣,對遊驥道:“下午驛丞幾人少不了要來相請,我先寫兩封信,你親自送回去,一封給父親,告訴他我明日回京。另一封給龔祭酒,就說祁垣因協助我查案,所以耽擱了,等回京後,我定跟他一塊去龔老府上拜謁。若是有人問起,你也莫要談及他被抓捕之事。”
遊驥一凜,知道這樣一是維護祁垣的名聲,二也是怕牽連出駙馬出逃的事情,於是連連點頭,等徐瑨寫好之後,連同上午裝好的一小摞郵筒一塊收拾好,急急地出發回京去了。
下午果然有驛丞來請,通州驛往來官員甚多,這驛丞不過是出個面,實際請徐瑨出去吃飯的卻是路過通州驛的司禮監掌印太監蔡賢。
徐瑨雖不想去,卻也不好推脫。
論起來,司禮監乃十二監之首,因此掌印太監又有內相之稱。這蔡賢數年來只看皇帝臉色行事,深得帝心。蔡府的門生故舊又多佔要職,所以說他權過首輔也不為過。
徐瑨雖出身國公府,但日後少不了入朝為官,這種人也不好早早就得罪。
他自己換了身衣服,又問了驛丞地址。
誰知道那驛丞神色古怪,輕咳了一聲,道:“在通惠河上,公公包了一艘畫舫,請了幾位名妓相陪,說要泛舟河上,談詩論詞……”
徐瑨:“……”月初之夜,黑咕嚕咚的,怎麼都要去泛舟?再者這通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