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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公平!”
“車承運!”
飄雪公主直接走出來,打量著車承運,說道:“你完全沒有事先將這些情況,告知給江寒,便邀約江寒賭鬥!”
“你這完全是佔據了先手之利,這不公平,不應該這麼鬥!”
“其實,我可以連剛剛那些重要的訊息,都不說的。”車承運撇了撇嘴,氣得飄雪公主怒瞪著他。
在場的人,飄雪公主,作為公主,不可能去關注舞姬的遴選情況。
晏東作為女侍衛,更沒這個心思。
而其他老百姓,更不太可能知道這些!
擺明了,就是要打江寒一個出其不意!
“拒絕吧!”飄雪公主看向江寒,真誠的說道:“在完全不知道先提條件的情況下,拒絕,是合理的,並且,你拒絕,琅琊王府,也不會強行讓你離開,公道自在人心。”
“誒誒誒,不可這樣啊!”
“江掌櫃,你可是答應了,要賭鬥的!”
“你還要我王府的兵戈持節,要我車家三代人血戰換來的殊榮!”
“現在你來一句不賭了,那我可翻臉,派人打砸你的鋪子了!”車承運半威脅似的說著。
他瞧見飄雪公主和晏東,一直在勸江寒不要賭,便繼續說道:“江掌櫃!”
“此前,你贏了我幾次,現在,如果不敢賭鬥!”
“那在我眼中,你連個男人都不算,只要你從這裡,跪著爬到京城門口,那麼,這個賭約就不算了!”
“世子,你怎可如此霸道?”岑雅往前一步,來到江寒和車承運中間,將兩人隔開。
她秀麗的臉頰上,充滿了怒意,瞪著車承運,條理清晰說道:“世子,你這是引我家掌櫃上套,是不合理的。”
三女都知道,江寒每次去提取糧草,都要消失一段時間。
那麼,江寒背後必定有勢力,給江寒提供東西。
不然,那些糧草兵器,又不可能是憑空變出來的。
而那個勢力再強,在這樣賭鬥下,也不可能做到提前將準備好舞姬,編造出京城的籍貫。
如果造假,那是必定會被琅琊王府和車承運發現的。
等同於,江寒可能無法動用那個勢力的舞姬。
這不明擺著會輸的嗎!
晏東和岑雅都自發的護衛著江寒,並且不斷給車承運講理,結果車承運根本不理會兩人。
飄雪公主卻看著江寒,鄭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