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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柔之前是溫家資助的孤兒,一年前來到溫行簡的公司。
溫行簡說她是乾妹妹,卻在他們結婚紀念日當天帶著她開房。
而當時是蕭靜婉第一次懷孕,她知道後,拖著不舒服的身體跑去質問溫行簡。
溫行簡卻護著方雨柔,推脫他們都是為了工作開個住處而已。
方雨柔自覺受辱跑了出去,溫行簡追她時,蕭靜婉生氣要攔,卻絆倒了自己。
當即一股鮮血從她的下身流出,
溫行簡登時急得滿頭大汗,再顧不得方雨柔,慌張地將她送到醫院。
在得知她流產後,他更是跪地連扇自己數十個耳光,痛哭流涕。
可蕭靜婉醒來時,病房卻空無一人。
很久之後,溫行簡才失魂落魄地回來。
他拉來了客戶,解釋他和方雨柔不是那種關係,又啞聲開口:“你流產的當天,方雨柔出車禍了,生死未卜。”
後來,方雨柔沒死,卻患了心疾。
溫行簡從此認定,是他們對不起方雨柔。
蕭靜婉也自責不已,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孩子,也害了方雨柔。
他們利用蕭靜婉的愧疚,讓她讓步過無數次。
結果一切都是假的,車禍是,心疾也是。
一切都是溫行簡對她的算計。
刻骨的冷意從心底升起,蕭靜婉覺得這個家都骯髒極了。
她從地上爬起,渾渾噩噩地走到別墅外。
傭人們在花園前忙碌,見到她,神情不自然地喊了句:“夫人。”
蕭靜婉這才回神,便見曾經佈滿玫瑰的莊園變得光禿禿的,連牡丹鞦韆架都被拆了。
傭人怕被問責,小心翼翼道:“先生說,方小姐對玫瑰花過敏,要我們都清理乾淨!”
“還有那個牡丹鞦韆架,先生說太豔俗了配不上方小姐,也叫拆了。”
原來是這樣,蕭靜婉從傭人手中接過一朵玫瑰,尖銳的刺扎得她手心生疼。
拆了也好,反正都是謊言。
蕭靜婉強行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反正她也該走了,無所謂了。
傭人瞧著她的背影嘆了聲氣。
誰不知道,夫人最喜歡玫瑰和牡丹。
所以先生親手為她種了滿園的玫瑰,又親手紮了牡丹鞦韆架,作為定情信物。
如今不過短短兩年,怎麼就這副模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