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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挺熱的,貼在一起彼此感覺到的都是燙,不僅燙,而且還很用力,死死地抱在一起。
葉斯之前跟宋義他們也擁抱過,看球賽興奮了會抱一下,但就像兩個傻子互相撞擊一樣,撞一下就彼此嫌棄地推開了,沒有像這會兒,紮紮實實的一個擁抱,兩個人胳膊都使勁圈著對方的後背,把對方死死地往自己懷裡摁。
何修說,“牌子你自己畫的吧?”
葉斯還在興奮勁沒出來,使勁摁著何修的後背說,“好看死了吧?!”
“巨好看!”何修長嘆一聲,“我從來沒看過這麼好看的畫。比藝術展裡那些都好,那些名畫都沒有你這個色彩漂亮,主題鮮明。”
葉斯艱難地喘了口氣,“那是!我他媽趴在地上一點一點畫的,說鬼斧神工都不為過!”
“巧奪天工!”何修說,“辛苦了。”
“不辛苦。”葉斯感覺自己瀕臨窒息,動了動身子,何修立刻體貼地放過他,但他依然能感覺到何修的興奮勁一點也沒退,他自己也興奮,搓了搓旁邊的空凳子,“坐這。”
“行。”何修一屁股就挨著他坐下了,倆人的胳膊貼在一起。
葉斯突然想起什麼,手伸進何修褲兜把那張紙巾拽了出來。
“啊。”他突然留意到那個小耳朵,之前離得太遠,只能看見何修擺弄了一下,但沒看見是小耳朵。
葉斯一下子明白過來,猛地指向自己的牌子,“是因為這個耳朵?”
“對。”何修笑,“你不是喜歡折耳朵嗎?”
“是……”葉斯愣了愣,感覺心裡有點茫然,又有種怪異的感覺,說不清,癢酥酥的。
過了一會他皺眉問,“你高一高二有看到過我畫皮卡丘嗎?”
“有。”何修點頭,“辦公室看卷子看到過。”
“這樣。”葉斯又忍不住問,“那你那時候也沒我想象中那麼冷漠啊,那為什麼……”
葉斯話說到一半停了,他想問那為什麼每次我說嘿,你都只敷衍地嗯一聲,連句哈都不肯回。這件事困擾他整個高中三年,重生後依舊是不解之謎,簡直成了執念。
就想聽何修哈一句,不衝別的,就只單純想得到一次他的回應,熱烈一點的,讓人能有勇氣再嘗試向前邁進一步那種的。
雖然已經是好同桌好朋友,但最初那點執念一直留著,時不時想到就會覺得有所缺失。
“你想說什麼?”何修看著他。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