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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對面的牆角,輕手輕腳地從包裹裡摸出幾塊糕點:“吃麼?”
趙長河奇道:“你什麼時候買了糕點,我怎麼不知道……”
“早上你在櫃檯結賬時,我去隔鄰八寶齋買的,總比你從客棧帶出來的那幾塊破餅好吃。還有啊,我早想說了,中午那什麼野店,連肉都沒有……”
“……”趙長河沒去教訓什麼出門在外不要貪錦衣玉食這種話,二話不說地伸手拿了塊桂花糕。
誰不愛吃好東西啊,隨身帶著富蘿莉真好。
趙長河開啟酒葫蘆,小口小口地喝著酒配糕點,眼角餘光一刻都沒離開過那黑衣青年。
但直到快吃完了,那黑衣青年都連動都沒動一下,彷彿死人。
正當趙長河覺得大家相安無事、這晚上就這麼過去的時候,耳內傳來一聲極為輕微的腳步聲,有人踏在屋頂上。
趙長河的手又悄悄摸上了刀柄。
氣氛寂靜,殺機暗藏。
正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人聲:“媽的剛剛還沒雨,怎麼這雨一路就潑過來了。”
“先避一避,再做計較。”
隨著話聲,一大群人推門而入,外面的風雨便隨門飄灑,雨打破廟,嘩嘩作響。
一個領頭模樣的中年人隨意掃了一眼,見三個人分坐兩邊牆角,不耐煩地揮手:“此地我們崔家包場了,諸位請吧。”
崔元央一口糕塞在嘴巴里差點沒活活噎死,瞪著大眼睛打量這夥人,試圖找出熟悉的面孔,卻沒找到。
但話說回來,崔家勢力都跨郡了,她並不認識所有人,無法分辨這些是不是真正的崔家人。潛意識中也覺得……如果是的話,好像不奇怪。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趙長河一眼,趙長河慢慢地在吃最後一塊糕,又塞好了酒葫蘆,始終沒說話。
對面的黑衣青年也沒反應。
那頭領等了幾息,見著幾個人都不動,臉上也泛起冷笑:“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真不少。把他們轟走!”
結果一群下屬沒人去找那黑衣青年的麻煩,全湧到了崔元央這邊:“小姑娘,這更深露重,雨夜溼寒,不如來跟哥哥們取暖,和這種粗漢混在一起真是暴殄天……”
話音未落,崔元央長劍出鞘,氣得俏臉通紅:“你們、你們知道我是……”
“喲!還挺有脾氣。”早有人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臉:“這紅彤彤的小臉蛋真可愛。”
“唰!”刀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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