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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你也不知道要練到什麼程度能認主,擱這裝逼呢?趙長河哭笑不得:“怎麼感覺你真的很想讓我把寶刀帶走?真只是為了寶刀不蒙塵?”
崔文瑕道:“不瞞你,我也想借此向一些人傳遞資訊,比如唐晚妝,或者陛下。陛下如今到底在想什麼,連我都猜不透。當他知道你身負龍雀縱橫在江湖,總該有些反應的。”
趙長河忽然想起瞎子的話。
對比夏龍淵那些人,崔家或許更像人的心思。
確實如此。
他們的心思仍在朝堂江湖、家族傳承,再老謀深算都脫不出這個窠臼。
“既然如此,晚輩卻之不恭了。”趙長河終於沒再客氣:“我確實非常喜歡這把刀。”
崔文瑗笑笑:“我已經讓人給它加點東西,稍候,喝茶。”
裝淑女的崔元央喜意簡直都快溢位來了,總算讓趙大哥這一路荊棘真正得到了收穫,這是他浴血奮戰出生入死應得的呀,而不是被人指指點點,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而且這一定是把能一直使用、很難磨損與豁口的真正寶刀,起碼比酒葫蘆的耐久性好多了!以後趙大哥拿著這把刀,就會想著央央,那酒葫蘆都不知道啥時候就破了,嘻嘻。
她很是高興地添了新茶,又給父親和情郎倒了一杯。
說真的,在江湖上被趙長河打動了小心心的時候,崔元央本以為會有什麼棒打鴛鴦反目成仇的話本劇情呢,父親一開始也確實想他死了完事,那走勢就很有一種即將悲劇的意味。
結果父親和趙大哥居然會是這麼和諧的景象,和諧得讓別人覺得他倆才是一對了都……叛逆期的小姑娘簡直覺得從來沒看老爹這麼順眼過,要不等會給爹爹捶捶背?
“前輩。”那邊趙長河喝了口茶,又開啟了話題:“有件事我一直想要了解,但始終沒有合適的機會,如今是否可以請教前輩?”
崔文瑗淡淡道:“叫前輩的話,不可以。”
趙長河傻了一下,半晌才撓撓頭,試探道:“伯父?”
那老臉居然有點紅。
旁邊的崔元央小臉更是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眉梢眼角的水光都快溢位來了。
崔文琮彷彿看不見,悠然喝茶:“嗯,你問吧。”
“關於這紀元……前一紀元,究竟是怎樣的,又是如何崩毀,前輩世家傳承悠久,應當知道一些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