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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幾句未晞的近況。如非本就對他是“恨屋及烏”,耐著性子回了幾句。誰知道,這個少爺偏要刨根問底。
她一時沒忍住,冷笑道:“想知道什麼,您凌少那麼有本事,不會自己查去?偏偏要在這裡揭別人的傷疤。難道您家有姐妹被人凌辱了,您還要問她有沒有快感不成?”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震撼的程度可想而知。
凌落川是被眾人驕縱慣了的主兒,縱然心裡對未晞有幾歉意,可也不會隨便被人煞性子。偏又不立刻發作,只冷笑一聲,一雙眼睛涼涼地瞧著她,滿臉的似笑非笑。見此情景,沒胡人不替如非捏把冷汗。
屋子裡的小姐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平時再怎麼八面玲瓏的人,都不敢出來打圓場。
很快,其他小姐都被趕了出來,裡面只剩瞭如非一個,此刻是吉凶未卜。
未晞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心裡七上八下,好像即將送入虎口的羊羔。可怖的感覺這一刻才幕天席地地撲過來。而一想到裡面的人跟那個人的關係,她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能剋制著自己奪跑而逃的衝動。
她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心素如簡,面對突如其來的羞辱,也可以從容應對的陸未晞了。這半年來,她有時清楚,有時糊塗,記住的事總是斷斷續續的,常常丟三落四,腦子變得越來越笨。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自信和從容,人也變得越來越怯懦。
未晞站在門口,深深地呼吸,她不知道凌落川單把她叫出來,究竟要幹什麼?
不過,想也知道,絕對不會是好事。他們這些人,都是“玩”字裡的祖宗,耍弄人的高手。他們不用自己動手,最喜歡的就是高高在上地看著命如螻蟻的她們,如何自輕自賤。
未晞咬著自己的嘴唇,手心冒汗,心跳如擂。可如非在裡面,就算前面是地獄,她也得跳下去。
在劫難逃
中午的時候,阮劭南一個人坐在餐廳靠近落地窗的位置上喝咖啡。雖然是中午,可因為外面毒辣辣的太陽和悶熱的桑拿天,餐廳裡的人不多。
他低頭看了看手錶,這是谷詠凌第一次遲到。她是一個非常守時的人,從不像某些女人,把遲到當專利。
或許是碰到什麼事了。
正想著,人就走到了。谷詠凌一襲得體又清涼的普拉達夏裙,搖曳生姿地走過來,縱然是這樣格調高雅的西餐廳,有了她的出現,也有種蓬畢生輝的感覺。
旁邊的侍應馬上替她拉開了座位,谷詠凌坐定後,莞爾一笑,“對不起,公司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