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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了一聲嗤笑
“哦?先生何出此言?”
輝夜笑著,又斟滿了羅蘭面前的酒杯,長長的青絲拂過羅蘭的手,卻是帶來一種癢癢的感覺。
“......你知道嗎?在下覺得輝夜姬您如果前往了中原之地,或許會是那慈航靜齋重振的希望,那帝踏峰,想來卻也有幾十年沒任何王公貴族進入了。”
羅蘭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卻是說起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話題。
“慈航?以觀音大士之名命名的門派......是佛門中人嗎?先生這麼說,卻是認為妾身應該遁入空門?”
輝夜的雙眼盡現那楚楚可憐的姿態,萬般姿態,萬般變化。羅蘭說的沒錯,無論是那勸得魔師隱退二十年的言靜庵,還是邪王之女師妃暄,在風采之上是真的不及輝夜十一,輝夜很適合慈航靜齋,同時也很適合魔門。
又或者改叫他們,百家?
雖然這兩個派別,都已經被女帝湮滅了。
“在下斷無此意,但如若輝夜姬真有此心,卻也不是一樁美事?”
羅蘭絲毫不為所動,淡然的回答道
“佛門四大皆空,死入極樂淨土,可妾身怕是沒法享受這種福分了......或者說,現在誰都享受不到了,不是嗎?”
輝夜眯著眼睛微笑道,但那笑容之中,卻盡是諷刺。
羅蘭沉默了片刻,又說道:“能否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過那不比等一命?或者說......輝夜姬究竟要怎樣,才能放過他?”
“哦?先生之意,妾身確是不懂呢?大納言高高在上,朝廷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豈是妾身這種鄉下小小的民女能夠威脅到的呢?先生便是找錯人了。”
輝夜依舊維持著那股笑意,語氣溫文爾雅。
羅蘭又沉默了一會兒,用苦澀的聲音說道:“你這是在陷他入一個死局。”
輝夜沒有說什麼,只是用眼神示意羅蘭接著說下去。
“前面四個人,你開出的那些目標雖然幾乎完全無法實現,哪怕是看起來最簡單的燕子之安貝,你都不會讓他們拿到手。你料定了他們要麼放棄了做個假的糊弄你,要麼向著那飄渺的目標做出無謂的努力,但卻唯獨不比等這裡,你卻給他挖了這麼大一個坑,然後在裡面放上黃金,就等著他上鉤!”
“先生說這話卻是廖語了,比之於龍之寶玉和佛尊前的石缽,不過是一塊匿跡於世的美玉而已,又何談陷阱呢?”
輝夜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