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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天尊的認知中，永遠都是一個謎。
那個少女的存在，橫跨在他們的一生之中。
一出現，就是無敵之質。
拳打七殺小娃娃，腳踢各路天尊大佬，幾乎沒有她不敢打的人，在場之中，有一個算一個，都捱過周若靈的小粉拳。
關鍵周若靈那個時候，還僅僅只是一個半仙王的柔弱少女。
神秘、強大、無法揣測，這就是他們對周若靈的唯一印象。
但周若靈就好像是歲月中的過客，來去匆匆，給眾人留下一個無比深刻的印象之後，就消失了。
哦，她死在了上一次的詭異之戰中。
不過她是怎麼死的，沒人知道。
當週若靈再次出現在他們的眼中的時候，就已經是周靈現在這個模樣了。
周靈這一世極為順利，好似世界主角，成長的速度令人歎為觀止。
她現在的實力，已然超越了上一世。
雖然說讓人羨慕，可在一眾天尊的眼中，對於周靈的感觀，他們已然停留在周若靈的那一世。
見眾天尊沉默，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大黑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娓娓道來。
“這真是一場讓人絕望的夢啊！”大黑唏噓地搖頭，稍微抬頭，見眾人沒反應，他繼續道:“一切的本質，僅僅只是一場夢境罷了。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的一生，你們努力修煉到這個地步，其實只是周若靈的一場夢？”
“這一場橫跨無數歲月的噩夢？”
“因為有我的存在，這場噩夢始終無法甦醒，永恆的困在屬於周若靈自己的夢境之中。”
“夢裡的一切，真實而又虛妄，如鏡花水月，世間每一個物質與精神，只是為了構建這場夢境的背景牆。”
眾人沉默，一臉驚悚地看向大黑。
“不可能！” 天道胖球當即反駁，金屬球體上露出一張憤怒的表情包，“詭異之源，休想壞我道心！”
“這世間是虛幻的還是真實的，我等怎麼會分不清。”
聞言此言，其他天尊也是如此點點頭，他們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感覺，大黑的鬼話，他們是一點都不相信。
世界物質如此細微，如此宏大，小的微觀粒子，精神波動。大到浩瀚宇宙，無窮時間線，橫跨歲月的主時空。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親眼所見，親身體驗。
突然說是假，只是一個人的夢境。
這...換誰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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