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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前女友。
張娜拉粉嫩的臉突然綠了,她悻悻地看著陸齊銘,陸齊銘卻搭著葫蘆的肩膀跟他打招呼。緊接著,張娜拉也順從地坐在了他旁邊。
包廂裡陷入了尷尬的氣氛。米楚突然移到張娜拉身邊,親熱地跟她打招呼,問道,你買到要喝的飲料了嗎?
張娜拉明白在座的幾個都是陸齊銘平時玩得不錯的朋友,立刻討好似的衝米楚點了點頭。
米楚又朝她靠了靠,神態自若地說,你比林洛施當年都矯情。頓時,周圍的人都變了臉色。不過,她現在想矯情都碰不到能容忍她的臭脾氣的那個人了。米楚接著說道,口氣裡帶著幸災樂禍。
葫蘆眼神複雜地看了米楚一眼,彷彿在說,你大爺的沒喝酒暈什麼,當著外人的面損自己人。
縱然我不知道米楚為什麼突然跟張娜拉這麼親熱,不過她的話,卻讓我突然淚凝於睫。因為,這句話是真的沒有說錯。
張娜拉特溫柔地衝米楚笑笑,眼裡帶著對米楚的話的受用和開心。
這時,總是慢半拍,一直在唱歌的千尋也湊了過來,藉著歌曲的旋律,用只有我們四個女生聽得到的聲音說,有人想攀的高枝無非是別人不想下的臺階。雖然千尋平時不說話,但一張嘴,那語言絕對犀利得讓人覺得她是拿了把刀在凌辱你,畢竟是電臺的情感主持,對感情早就刻薄得遊刃有餘了。
幾分鐘之內,張娜拉的一張小臉變得比調色盤都生動鮮活。
而我一直垂著頭,低調地吃著水果。如果悲傷可以像果盤裡的水果一樣吞嚥下去,該有多好。其實我並不是不說話,而是不敢說話,因為我怕一張嘴便泣不成聲。
我一直以為自己足夠強大,可以不藥而癒。分開的這些時日,我遮蔽了陸齊銘所有的訊息,以為這樣就可以將他慢慢地從記憶裡剔除,只是到現在我才發現,我低估了自己的記憶和勇氣。
我從來沒把那些過往忘記,而是將它們埋葬在窗外的月光裡,夜色上浮,它們便會爭先恐後地蜂擁而出。我總以為我和陸齊銘沒有分開,他只是出去旅行了幾天,不過旅途有點遠,要等很久才能回來。
直到現在,我才真真切切地明白,他不是去旅行,他是真的離開了我。
離開了我的所有記憶,讓我的目光所觸及之地,全部淪為回憶。
我看到自己的心像玻璃一樣碎了滿地,我光著腳狠狠地踩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