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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的責編,所謂責編,就是這本書從頭到尾,不管出了什麼錯,都要由你負責。你明白嗎?
我愕然地看著他,想要爭辯什麼,可是細細一想,他的話卻合情合理。最後,我黯然地低下頭,點了點頭,說,對不起。
這三個字並不能幫你逃脫責任。蔣言嚴肅地說。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此刻還能說什麼。最後我脫口而出,那我辭職吧。
我說完這句話,蔣言定定地沒有說話。我以為他準會大發雷霆,可是我低著頭等了一會兒,卻聽到了他的笑聲。他說,蘇冽跟我說,你特別英勇,現在看來,不過是縮頭烏龜。
我抬頭瞪他,但在看到他沉靜的眼睛時,我的氣勢卻弱了下來。
他不是穿家居服的那個明亮而又毒舌的大男孩,他是穿著西服,氣勢沉穩的老闆;即便是笑著,也讓人不自覺地有一股壓力。
最後他嘆道,新人難免會犯錯,但第一次就犯這麼大的錯,你也挺不容易的。
我怎麼聽這句話怎麼像在擠兌我,但在這麼嚴肅的環境下,我沒有任何還口的餘地。他說,我跟印刷廠打了招呼,暫時停印。你親自去趟印刷廠跟他們溝通一下吧。
蔣言的話讓我忘了他剛剛還在擠兌我,而是不停地對他點頭,感激涕零地說,謝謝蔣總,謝謝蔣總。
我從辦公室出來時,美術編輯心虛地看了我一眼。我沒有理會她,因為我覺得蔣言的話是對的,即使她有錯,但更大的錯在於我;更大的責任,也需要我承擔。
一路上,我都在感慨自己最近的悲劇狀態,我覺得我應該去寺廟拜拜菩薩來滅滅晦氣。
但是在我還沒想好去哪個寺廟拜哪尊菩薩時,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尖銳的鳴笛聲。我轉過頭,看到一輛車瘋了般朝我衝撞而來,我本想一轉身跑掉,但是腳卻像生了根般紮在原地,所以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車慢慢地向我靠近。
最後我兩眼一黑,伴隨著疼痛昏倒在地上。看來,寺廟也不用去了,菩薩也不用拜了。
和陸齊銘分開後,我曾偷偷地走上過二十七樓,想一了百了地跳下去。爸爸出事後,我也曾一天一天地存過安眠藥,企圖吞下去。
是的,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求死的心是如此強烈。但是後來,我被自己說服,我每天都給自己打氣,不怕死,亦不怕活下去。
當這輛車衝撞過來的那一瞬間,沒有人知道,我突然由驚慌變成了平靜,因為那麼久以來我想做的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