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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收購鎢砂。你不會賣給日本人吧?”
魏飛滔:“換個說法,我是去賺日本人的錢。”
陳展星:“你爸不是和日本人勢不兩立嗎?”
“他是老古董,腦子轉不過彎。能賺錢,我管他日本人還是中國人。”魏飛滔笑,“拜託你倆出面打點打點。”
彭安:“我沒本事。”
魏飛滔:“市政府秘書長的私人顧問,你謙虛了。”
彭安推給陳展星:“公董局華人委員的兒子來頭更大。”
陳展星:“我不能插手這生意,風險高。”
魏飛滔:“念在我們交情上,支支招。”
彭安繼續品酒,一聲不響。
陳展星靜了片刻:“這樣吧,我有一個出貨的船運。”
魏飛滔:“真的?”
陳展星:“我有條件。”
“說,只要別拿我的命就成。”魏飛滔咧嘴一笑。
“要不了你的命。”陳展星坐直了,“我記得,去年五月,你在戲院拍了照片?”
魏飛滔皺起眉:“你要這個幹嘛?”
陳展星盯著魏飛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要你把照片給我。”
魏飛滔的眉頭皺得更緊:“為什麼?”他忽然發現,久久欺壓在他心頭的危機感,不止來自陸姩,還來自彭安和陳展星。
彭箴是彭安的親弟,陳力皓是陳展星的堂弟。陸姩也許是他們的殺弟兇手。
彭安、陳展星和陸姩……有什麼內/幕?
“我做事需要告訴你理由嗎?”陳展星笑得涼薄。
魏飛滔放鬆表情:“照片給你沒問題。”
他不再問陳展星“為什麼”以及“幹什麼”。他嘴上說朋友,其實和這些人都是利益關係。女人是最無價值的。
魏飛滔:“不過,我不知道還有沒有留著照片。我玩了個把月,就沒興趣了。照相機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陳展星:“那沒得談。”
魏飛滔:“行行行,我回去給你找。”
彭安:“政府有令,走私即資敵。”
“彭安,別拿法例來恐嚇我。有令歸有令,誰聽話誰去聽。魏家近來有債務危機,我沒辦法,賺錢添補家用。把我家窟窿補上去了,我立即收手。”魏飛滔攤開兩手,比了個收的手勢。
彭安思索一會:“我也有條件。”
魏飛滔一愣:“你也有?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