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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朝著我。她進行了激烈的抵抗,並用雙手抓我的臉。我臉上像蚯蚓一樣的印跡就是她在那時抓出來的。於是我就光火了,狠狠地打了她的臉。也許是被打暈了吧,山根末子一時間臉朝下趴著不動了。剛才她拉開櫃子上面的小抽屜時,我看到裡面有一團繩子。我擔心她過會兒又要亂動,就拿出了那團繩子。繩子好像是用包裹上拆下來的繩子一段段接起來的。山根末子是有錢人,靠亡夫留下的錢放高利貸,真沒想到她還那麼節約。繩子長短不一,長的有兩米左右,短的不足三十厘米。正在我解繩子的結時,趴在榻榻米上的山根末子突然坐了起來。她見我正在解繩子的結,站起身就要逃。我追上去,將她撲倒在被子上。我把她按在被子上後,又猛打她的臉。
被毆打後,她發出了呻吟,看上去暈暈乎乎的,像是輕度腦震盪。可我還是覺得她不肯給我老實,萬一她高聲大叫起來就麻煩了。再說,她剛才抓傷了我的臉,我也很生氣。所以我將她按倒,用剛才解開的繩子綁住了她的手腕,並纏住了她的脖子,嚇唬她說:“要是不聽話就勒死你。”她似乎害怕了,老老實實地把頭枕在枕頭上。我扯掉她的睡衣,脫掉她的內褲,強姦了她。我原以為她是個寡婦,雖然是強姦,但我期待她會有快感。誰知她非但沒有反應,還在我身下朝我瞪眼睛說:“畜生!我記得你的臉!明天天亮就去報警抓住你!”我想,我們兩個靠得這麼近,她肯定會記得我的臉,她要是去報警我就完了。於是強姦結束後,我就緊緊地收緊繞在她脖子上的繩子。她痛苦地扭動著身體,頭部離開了枕頭,肩膀也脫離了被子蹭到榻榻米上。後來她整個人就這樣癱軟了下來。我想到如果她過一會兒又緩過來,我也就完了。這時,我看到房間的角落裡有一塊藍色的包袱布,就用它再勒了一遍山根末子的脖子。又用繩子綁住了她分開的雙腳。然後拉過被子,一直蓋到她的臉上。逃走的時間和上次說的一樣。
為了減輕罪名,所以前幾次我一直沒有說真話。可最近做夢老是夢見山根末子那張痛苦的臉,搞得我心驚肉跳。我想或許我把真相坦白出來會好受一點,所以下定決心如實交代。
犯罪嫌疑人對以上筆錄確認無誤,並簽名蓋手印。
然而,當犯罪嫌疑人鈴木延次郎作為被告被起訴,臨近第一次公審前,全面推翻了自第五次口供開始的全部供述,聲稱這些口供都是在警察的精神折磨和誘導式審問下被迫供述的,前四次供述才是事實。犯罪嫌疑人稱他並沒有用繩子將山根末子勒死,而是在奪取總計十萬三千日元后,用柔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