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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情投入時, 哪管白晝如明。
不知過了多久,林疏月覺得手要廢了,魏馭城見她實在可憐, 勉強放過。林疏月縮在被毯裡, 茫然盯著這一手的黏膩,不知該往哪兒放。
西褲像一朵妖冶的黑色玫瑰,隨意堆在地毯上。魏馭城彎腰去撿時,腿上的肌肉線條繃出兩道流暢的弧。他的上半身掛著白色襯衫, 甚至一粒扣都沒松, 仍是正經利落的商務範。視線往下, 簡直沒眼看。
在正經和浪蕩之間遊刃有餘, 也是魏馭城的一種個人氣質。
他一隻手套西褲, 另隻手扯了兩張紙巾塞她手中。林疏月如回魂,愣愣抬起頭,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剛才的一幕幕像碎片鏡頭——
“我還病著。”
“手又沒病。”
“你個變態!”
“叫爸爸。”
“你個魔鬼!”
“叫爸爸。”
“……”
“握緊點。”
林疏月輕呼一口氣, 慢慢看向他。魏馭城正扣皮帶,深棕色,細看上面有淺淺的方格紋路, 沒有任何奢華誇張的Logo,做得極簡式樣。
魏馭城視線投過來, 平聲說:“知道了, 下次用這個。”
林疏月反應過來,抓起枕頭砸向這個魔鬼。
總不能教他太得意, 幾次失守落於下風, 他越發得寸進尺。林疏月把臉掩在被毯裡, 朝他無辜眨眼, “越來越退步了。”
魏馭城手一頓。
林疏月給他科普, “他們說,手的敏感度比較低,這樣能延長時間。嗯。我懂的。”
魏馭城低下頭,把皮帶卡好。然後對著鏡子穿西裝,“我一點半要開辦公例會。”
“嗯?”
“中途就一小時休息時間,不夠用。”
說完,魏馭城看她一眼,走了。
林疏月抬手蹭了蹭臉頰,熱的。
—
明珠市入夏自有規律,疾風驟雨下個三五天,天放晴時,也意味著夏天來臨。五月中旬,熱得已經能穿短袖了。乘計程車去城東這一路,豔陽像個光感盒子,把城市照得明晃晃的。在春雨裡洗禮過的枝葉草木長勢漸盛,葉子又帶著新翠的鮮豔。初夏的明珠市,像一位等待成人禮的明朗少年。
計程車送到地方,一下車,就看到獨棟小複式門口的無盡夏開得粉藍一片,相當治癒。林疏月走進大門,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