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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同手同腳地走出去,回到主臥,拿了睡衣去洗澡。
等洗好出來,男人已經躺在她的大床上,薄被搭在腰間,看樣子是睡著了,曲鳶推推他肩膀:“徐墨凜,你去客房睡。”
徐墨凜側身面向她:“踢到床腳了,我可能和客房八字不合。”
他找的理由還能再敷衍點嗎?曲鳶當機立斷:“那你睡這兒,我睡客……”
話沒說完,男人雙手摟住她的腰,天旋地轉,曲鳶就躺到了他身側,他把她的頭按在胸前:“一起睡。”
“放心,不經過你的同意,我什麼都不會做的。”
曲鳶:“……”
長途奔波,徐墨凜大概是真的累到了極點,呼吸聲變得和緩,曲鳶不忍心再吵醒他,換了個比較舒服的睡姿,順手掖好被子,看著他腰帶系得潦草,鬆鬆垮垮的深藍色睡袍,同時想著,裡邊該不會真沒穿吧?
應該不會吧?
她的手伸到一半,縮了回來。
這些天曲鳶的睡眠質量不怎麼好,有他在旁邊,睡意潮水般湧來,比什麼安眠藥都管用,她幾乎沾枕即眠,跌入清甜的夢鄉。
而原本睡著的徐墨凜則是睜開了眼,親向她微張的紅唇:“晚安,老婆。”
暴雨下了整夜,還沒有停歇的跡象,已是上午九點,天光矇昧,陰陰沉沉,造成了時間上的錯覺,曲鳶從久違的好眠中醒來,思緒漸漸回籠,她並不意外地發現自己正窩在他的臂彎裡,黑髮散亂著,鋪在他胸前。
曲鳶不由得想起了甄湘的話,這段戀愛打算採取純情式,還是直奔主題式?
昨晚他不僅留下來過夜,甚至睡到了她的床上,雖然什麼事都沒發生,但怎麼看怎麼和純情無關。
不得不承認,她並未戒掉他的癮,好像對他有種本能的依戀。
魂遊天外時,男人的灼熱氣息徐徐地噴向髮間,曲鳶聽到他在耳邊低笑著問:“怎麼辦?”
她感覺到了……面若火燒。
“上次教你寫的毛筆字,”他靠得更近了,“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