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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微不至照顧她的,是爸爸。
12歲那年,有一次下大暴雨,來接她的司機被媽媽叫走了,她孤零零等在舞蹈教室,等到天黑,最後來接她,為她擦掉眼淚,抱著她不停道歉的人,是爸爸。
辭掉歌劇院的工作,從巴黎回國,因航班延誤,深夜才落地,等在機場,用溫暖懷抱迎接她,溫言溫語哄她“辭了就辭了,沒關係,一切都有爸爸,別擔心”的人,是爸爸。
出嫁那天,陪她走過長長的紅毯,將她的手交給徐墨凜,面帶笑容,通紅著眼祝福他們一輩子幸福的人,還是爸爸。
曲鳶沉浸在美好回憶中,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午睡時間過長,導致醒來暈乎乎的,徐墨凜還在隔壁的會議室開視訊會議,曲鳶給他做了個“下去走走”的手勢,輕關上門出去,來到酒店樓下的吧檯。
客人不多,鋼琴曲悠揚動聽,曲鳶要了杯青桔檸檬茶,坐到角落位置,邊喝邊欣賞落地窗外的風景。
對面有人坐下,曲鳶沒在意,直到對方按捺不住主動出聲:“曲鳶,聽說你又投資新專案了?”
曲蓉蓉單手撐著下巴,笑得不懷好意,眼神裡寫滿了“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的意味。
曲鳶輕笑出聲:“你自己一堆麻煩事纏身,還有空管我的閒事?”
不知是不是錯覺,曲蓉蓉覺得她這副淡然自若的模樣,和徐墨凜極為相似,難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
“對了,”曲鳶指尖點著玻璃杯上滑落的水珠,漫不經心道,“何必多費周折,捨近求遠?也許,你求一求我,我就會把帝王綠翡翠送給你呢?”
每一個字都精準地擊中了曲蓉蓉的痛處,她可不相信曲鳶會這麼好心雪中送炭,無非就是想著趁機羞辱她罷了:“我可以向任何人低頭,除了你。”
“哦?”曲鳶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真遺憾。”
她的語氣可聽不出半分遺憾之意。
曲蓉蓉不再自討沒趣,起身時動作太大,撞歪了桌子,胯骨疼得要命,真是應了那句人倒黴起來連喝水都塞牙縫,她正要揚長而去,又聽曲鳶說:“我的新專案,勸你別插手,後果你承擔不起。”
“還有,別在沈總面前提起你認識我。”
曲蓉蓉怒極反笑:“曲鳶,你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要是沒有徐墨凜當靠山,你算老幾?”
她口不擇言道:“非常期待看到徐墨凜和你離婚那天,你痛哭流涕,可憐巴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