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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時候,誰在乎,誰就是輸了。
有沒有一個人,曾是你在過馬路時,期待著會遇見的?會在看紅綠燈時,內心有小小的念想,也許,他也在過馬路,他仍戴著舊時的銀項鍊,穿著白色搖滾T恤。互相看著過往的車輛時,發現了彼此,點頭,微笑。
或者會有很多話想說,互相隔著馬路望著,川流的車,湮滅了聲音,只好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放在耳邊做出打電話的手勢,電話聯絡。
各自離開後,才想起,其實彼此都沒有了彼此的電話號碼。
曼君想起了她曾在大學的時候,暗戀過一位開公交車的男孩,男孩和她一樣的年紀,開著二十一路公交車,曼君並不知道他的姓名,只是在心裡叫他二十一號。
那個夏天,她每天走在長長的馬路上,只為是等待一輛公交車。
男孩開車時,聽著很簡單的小情歌,偶爾會從後視鏡裡看端坐著的曼君。
後來,二十一路換了司機,曼君聽說到他是結婚了,辭職了,不會再回來了。
她沿著整個二十一路公交車路線走了一下午,一直走到了終點站。在回來的路上,她一直都望著沿途的風景,那個男孩連同那段青澀的暗戀,都成了一路短暫的風景,此後,再也再不曾遇見。
那麼佟卓堯呢,這個和她沒有任何實質性關係,不過是兩個孤單人的一夜迷情,他和馮伯文這樣高幹背景的男人有什麼區別呢?都是一擲千金,都是自我而驕傲。
她怎麼能再步後塵呢。
即使他是井繩,可是她被蛇咬過,她怕受傷,怕中毒,於是裝作滿不在乎,就好像她比他還能玩得起一樣。
她只是,輸不起。
誰在乎,誰就是輸了。
卓堯漸漸明朗,不管怎麼用心,她認為他傷害了她,那麼他就是一個傷害了她的壞人了,在她那兒,他都是一個壞男人,一個給不了她安全感的男人,所以,她說她玩得起,也放得下。
她問他一句,難道你和馮伯文不是一樣的人嗎?
他竟不知怎麼回答,只是看著她的目光裡,那些失望都一圈圈包圍著,吞噬著她。一個被失望吞噬的人,該是怎樣的荒蕪,那是一個滿載著悲傷的無底洞。
他讓她走了,他沒有了叫住她的勇氣,他走向了那家店,她既然那麼喜歡那個積木拼圖,不如替她買下來。
他走入店裡,這時另一個顧客也正拿著帆船積木在看,看樣子也是很喜歡。
他詢問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