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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回到房間,強支著眼皮不睡的幾人,眼裡都是紅血絲,眼泡浮腫,雙眼皮寬了一倍,一臉焦急地看著她,等她說話。
她捏著手機,告訴他們:“陳既等會兒買回早餐。”
喬枝雙手抓著單人沙發扶手:“還有呢?”
“還有,我定了幾杯咖啡。陳既那個位置過來,要買咖啡得繞個大遠。”
“我是問什麼情況,現在網上也沒人說,到底邱良生和邱文博怎麼樣了?抓住他們沒有?”
琮玉坐下來,手機放下:“周惜罇周主任晚點會過來,會跟你們細說情況。”
喬枝不理解:“周惜罇不是龍門省監察委員會主任?跟我們說?我們這麼大臉?他也不認識我們吧?”
常蔓跟李西南對視,瞭然了。
看這情形,應該是喬枝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參與了周惜罇和陳既的計劃。
琮玉看她火大,整個人安靜不下來,便告訴她一個好訊息:“郭師傅在西塔坡公安局,很安全。”
喬枝壓抑不住的焦躁這才消散了一些,小聲重複,像唸經:“那就好……”
常蔓走到窗邊,看著碧藍如洗的天,遠處的西塔臺,飛簷翹角作為中心點,擴散開來一道一道光圈,真美。
她微笑著扭頭,看向琮玉:“被你說準了,這兩天真是好天氣。”
幾人整齊地看向窗邊,和風拂動常蔓的頭髮,植物芳氣被風帶進幾人面前……這是春天獨有的。
他們終於可以從背光的暗巷走出,讓春天融化他們身上的凍泥。
九點多,陳既還沒回來,琮玉到陽臺抽菸,喬枝找了過去,幫她點著了煙,雙手搭在玻璃圍欄,說:“我剛才想了很多,還是沒想通,我是怎麼參與進了檢察院的計劃中,我明明是單打獨鬥。”
琮玉抽了一口煙,小拇指撥弄頭髮,還是告訴她:“你記得我問你怎麼認識那些海外收藏家的嗎?”
喬枝皺眉。
“你說是找你修復。”琮玉說:“我找你修復另有所圖,他們找你也一樣。”
喬枝愣了片刻,驚恐莫名:“你是說……”
琮玉看向遠方:“因為你郭札女兒的身份、你和衛將軍的相識,所以周惜罇他們才把那些收藏家帶到你跟前。他們知道,你一定會利用這些收藏家,再借助衛將軍的力量散佈訊息,把邱良生和邱文博引來。”
喬枝捂住嘴:“可是他們怎麼會知道?知道我跟衛將軍相識也就算了,我不確保衛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