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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蔓反應很快:“你是說江北和老金已經透過氣了?”
“除非發現他在這邊有生意要做,否則解釋不通他不好好在焰城開茶樓,跑到西塔坡。要說他自己報復陳既,勢單力薄的他拿什麼?”琮玉說。
常蔓知道了:“那怎麼才能驗證這一點?”
“他不是在新視野的店做夥計嗎?明天我唱新視野戲臺京劇場,結束過去看看。”
常蔓更疑惑她中間那句話:“不是說不唱?怎麼又唱了?”
琮玉沒答,只是提醒常蔓:“最近天氣變換厲害,不是好兆頭,做好準備。”
常蔓見她嚴肅,一下忘了別的事,也嚴肅答應:“嗯。”
琮玉跟常蔓分開,給陳既打電話,陳既很久才接通,那頭勸酒的聲音傳來,琮玉就知道了他在什麼場合。
陳既問她:“怎麼了?”
他的聲音很疲憊,她突然就說不出口了,也許她可以幫他解決這次麻煩呢?這樣就不用他自己來了。
總不能什麼忙都幫不上吧?
她胡思亂想,陳既又問:“要出門?我讓李西南送你。”
琮玉壓了下鼻子:“沒有,就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嗯。”
“你朋友圈那個僅自己可見的句號,釋出在你送我走的那天。”
陳既那邊沒說話。
“送我離開,你也很難過。”
陳既不語,沉默已作答。
琮玉拿著手機的手被凍得生疼:“陳既,你知道,以前我過得不好,但還是想要為媽媽好好活著,現在我過得很好,想好好活著,你別剝奪。”
陳既又沉默了數秒,語速更緩慢:“發生了什麼?”
“沒事,就是提醒你注意安全,小心隱藏在暗處的爪牙。”
陳既一下聽懂了:“你看見了誰?”
琮玉本不想說,他身上揹負的東西太多了,但也許告訴他,他才有防備,才能更好地規避:“老金。江北之前不是去找過郭札前妻嗎?我覺得他們在想法搞你。”
陳既知道了:“還有嗎?”
琮玉以為他忙,準備掛了:“沒了。”
陳既卻突然說:“我在小心著。”
琮玉微微勾起唇角:“有多小心呢?”
“肯定會讓某些人,好好活著。”
這野人。
他不會說情話,但這樣的話比情話更能填滿琮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