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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恪因為這句話腦子混亂了一會兒, 而後道:“也許……沈泱在交談的時候提過?”
沈泱剛剛只說了知玉說的那段話, 整體的交談他沒說,順口提過也是有可能的把。
“不止只有這個,”系統道, “你從遷原戰場上下來, 跑到王府暈倒那時候, 他唯一一次用了暗影的戒指,還有那個手勢。”
“我那時候……有一齊給過他使用方法的。”
“我覺得他不會看的,他根本就不想留著那個東西,”系統道,“然而當時他準確無誤地用了出來。我總覺得, 傅知玉知道一些他本不應該知道的事情,或者說,他早就知道, 算是直覺吧。”
“我不懂你這是什麼意思?”謝恪道,“知玉知道這個……所以呢?也許他上輩子注意到了。”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換了個話題,道:“沈泱說的有道理, 你自己想想吧, 關於我自己的疑慮, 我會去追查的。”
如果傅知玉身上沒有這麼多異常, 系統也不會這麼敏感,但是若是所有不正常的事情都發生在一個人身上,就不得不讓他注意了。
謝恪依舊蜷縮在那裡, 他感受到系統的暫時離開,營帳裡便真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我是不是不應該回來?”他喃喃自語道,“知玉不想要什麼,他不想要什麼……我知道的,他最不想要的,就是我。”
如果沒有自己,他會活地更開心吧。
謝恪抑制不住地想那些話,壓制不住的自我懷疑。
他知道自己剛回來的時候很衝動,因為太久沒見,因為失而復得,他真的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控制慾,但那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不對了,在遷原之戰的那八個月,他選擇去冷靜一下,也漸漸在戰場上回憶起自己做的那些選擇,那些讓他一錯再錯,最終踏入深淵的選擇,又去和那對老牧民聊過,才慢慢懂了一些。
謝恪知道,剛重生回來的時候,他其實根本沒有想清楚自己錯在哪裡,覺得只是偶然發生的誤會造成了一切,只要他能夠補償,知玉就可以回來。
他剛開始的時候看到知玉那麼平靜,甚至有一段時間還以為事情沒有那麼糟糕,後來才發現,這平靜如死水一樣的心態,還不如恨他入骨,還不如歇斯底里,至少那代表著知玉對他還有點情緒在。
當時間推移,他因為失而復得的激動心情漸漸冷卻下來,只覺得他和知玉好像越來越遠,他無論做什麼,無論如何努力,都好似在原地踏步,甚至原